德德童年的時代,學生會是神聖而高尚,學兄為大家爭取過不少;中學的時候,校長為了討好慈善家打算把學校的名字都全改了,全靠學生會學長爭取留下原來名字,此事深深留下印象;還有學生發起的保釣又是一例。
那些年,學生會是「承擔、奉獻」,德德不敢自高自大,從來不敢舉手報名投身學生會會務,怕自己力有不逮,搞砸了學生會務。
時移勢易,今天看到的學生會,第一覺得是「搞事」,而且和社會甚至是學生自身利益脫節,好像純粹為反而反;再細看,學生會都是能力欠奉,簡單事情都辦不好,如果事事靠圍堵抗爭,其實就是說明辯才不足,把口唔掂先要動手….
到底是現在的學生水平下跌?還是學生會再吸引不了尖子承擔?最終令學生會變成一個盛爛橙的竹籮?越是胡鬧、社會反彈越大,結果是越沒人願意接手燙山芋,下一個莊接手是更次的貨色,看看梁麗幗的一屆已經不堪,馮敬恩更爛,一蟹不如一蟹,不就是活生生例子?再看其他大專院校,有哪一個學生會是正常人營運?
德德的年代學生會幹事是一種加持,對就業有莫大幫助,今天學生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搞學生會,隨時畢業變長期失業。■
原文轉載自《HKG報》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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