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南海仲裁和美韓部署薩德這兩件事的發生,中美之間的新冷戰,還是不可避免的到來了。
一、南海仲裁與部署薩德,中美拉開了新冷戰的大幕
既然是冷戰,中美之間,就不可能在短期內爆發熱戰。更不要說是爆發全面戰爭了。所以,大可不必擔心,戰爭會在短期內爆發,也不用擔心,戰爭會在中國近海區域爆發。在中國的岸基軍事力量投射區域內和中國展開決戰,美國人還不至於這麼蠢。
也就是說,即便未來中美之間,要爆發全面戰爭,那麼決戰地,既不會放在南海,也不會放在東海,更不會放在朝鮮。美國人心知肚明,第一島鏈的前線防禦陣地,真要和中國發生全面戰爭,他是守不住的。所以,他很聰明,把很多像B2轟炸機這樣的值錢貨,都開始往澳洲搬。
這個道理,是和防洪是一樣的。台灣,南海,和韓國所組成的第一島鏈,在美國人看來,只要中國全力進攻,那麼它的潰壩是必然的。有人會在已經潰壩的大堤上和洪水決一死戰嗎?只要是個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這樣做。
第一道堤壩決堤,美國就會往後退到第二島鏈。而一旦第一島鏈失守,第二島鏈,孤懸大洋,缺乏地面支撐和據點,也不適合展開長期的大決戰。所以,在美國的安全體系中,他們希望,未來要真的和中國展開大決戰,決戰地,會放在夏威夷。因為夏威夷再潰壩,那麼,洪水就要淹沒美國本土,那時候,美國人才會像瘋子一樣的和中國拚命。
很多人覺得,美國會因為菲律賓,韓國,台灣的利益和中國在中國的近海區域展開你死我活的滅國大戰,這是太低估美國人的智商了。這些地區都只是美國全球安全體系中的防洪沙包而已,如果洪水真來了,漫壩決堤,美國人第一反應是逃命,而不是拚命。為了幾袋防洪沙包,就跟洪水拚命,不像是正常人的反應。
美國全球安全體系的核心理念,就在於美國本土的絕對安全。這是一種比蘇聯的安全觀,更激進的安全體系。原蘇聯的全球安全體系,是建立在「和蘇聯接壤的國家不可以有敵國」這樣一個基礎之上的。而美國的安全理念則是,在威脅的策源地解決威脅。我感覺張三想害我,那我就花錢雇幾個打手,成天在張三家門口堵着他,讓他永遠都不敢出門,這就是美國人的安全思維。
從這點看,美國人的不安全感,要遠比原蘇聯更甚。原蘇聯是覺得,只要住我旁邊的這家人不害我就行了。美國人則覺得,天底下的人,都想害它。除非變成他的自己人,他才會放心。蘇聯人的安全理念,導致他們對領土擴張無限的追求。美國人的安全理念,導致了他們要在全球輸出民主革命:只有全世界的人都信奉我的這一套了,我再用資本控制他們的政權,才不會再有人想害我。
用一句通俗的話,來形容美國人的安全觀,那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這渾身的被迫害妄想症,成天琢磨世界上誰是刁民,即便沒有刁民,怎麼也能被他誣陷栽贓出來幾個。
凡是「不民主」的國家,政權不受美國資本滲透和控制的,凡是不肯做它的附庸國的,在美國人看來,這樣的國家,都是標準的刁民,早晚都會想害他。
快讓我顛覆下你的政權,不然你就是想害我;如果你不是想害我,為什麼不願意讓我顛覆你的政權呢?所以你就是想害我。類似於,快讓我看看你的微信聊天記錄,不給看就說明你出軌了。如果你沒出軌,為什麼不給我看看你的微信聊天記錄呢,所以你一定是出軌了。
別笑,美國的邏輯,就是這樣的。缺乏安全感的人,不講理起來,都一樣。所以,很多國家試圖和美國講道理,對美國心存幻想,最後下場都很悲慘。
因為美國如此的缺乏安全感,又不跟人講道理。這就導致,冷戰結束后美國所主導的世界秩序,並不太平。只要被美國懷疑為刁民的人,講道理是死,魚死網破也是死,所以他們也變的比美國更加的缺乏安全感。美國總認為,伊朗這些國家,給美國增加了不安全感,實際上,伊朗他們更缺乏安全感,這樣,就會造成雙邊關係更加惡化和緊張,進入惡性循環。起因呢,都是美國的絕對安全思維所造成的。
美國圍繞着這些它眼裡的刁民們,圍了一圈圈的軍事防洪提,構建了它的全球安全體系。這邊水位高了,就搬點沙包過去加高堤防,那邊堤壩鼓包了,就馬上過去加固下。911之後,美國為了重建它的中東安全體系,把亞太這邊的軍事力量,都調度了過去。解除了來自美國的遏制,於是,中國迎來了黃金十年。
在中東那邊,美國的戰略目的,根本就沒有達到。花了那麼多錢,死了那麼多的人,最後弄的到處都是恐怖分子不說,而且敘利亞和伊朗,這兩塊最難啃的骨頭還沒啃下來。最要命的事,國庫空虛,導致要裁軍和消減軍費開支,這樣就會直接的削弱美國的全球安全體系的穩定性和強度。可以說,美國在中東這麼多年的安全體系重建戰略,算是完敗。
美國這一撤,所有的軍事力量調度到亞太,尋求亞太再平衡,來遏制中國。那麼中東就會成為美國安全體系的真空地帶,防無可防。可以料想,在中東這片被美國打爛的地緣廢墟上,未來俄羅斯和伊朗,就會趁虛而入,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美國花了十多年,尚且連中東都拿不下來。從這點看,他想試圖重返亞太,直接和世界第二強國中國硬碰硬,從戰略遠景上看,不可能會成功。在美國如日中天最強大的時候,在中東都沒成功,在他衰落的時候,又怎麼可能在中國這裡獲得戰略上的成功呢。
既然中美間的新冷戰,已經拉開了序幕,那麼這個階段,說明美國在其全球安全體系戰略部署上,已經完成了內部統一。之前,在美國內部是有分歧的。因為很簡單,中東這邊的人,會真的害美國人,而且已經害了。可是中國人並沒有害過美國人,即便中國遏制不住了,也未必會尋求去害美國人。所以軍方的人,傾向於中東優先。
在中東沒有達到戰略目的,在俄羅斯方向,也沒有達到戰略目的,兩個美國安全體系的防務重點目標,戰略舉措都流產了,草草收場。馬上緊接着,又撲向中國。這不是小貓釣魚嘛,蜻蜓來了去抓蜻蜓,蝴蝶來了去抓蝴蝶,不專心釣魚,總是在不停換地方,最後什麼魚也釣不着。
對美國來說,反恐最緊迫,但是遏制中國最重要。美國的軍力和財力,現在是捉襟見肘,在戰略優先性上,他們選擇了最重要的中國。如果後面中東和歐洲那邊,再出現安全問題,美國管還是不管呢,看樣子是不打算管了,因為管不動。這就相當於,放棄了中東和歐洲。
美國抱定要死守西太平洋防線不被中國突破,放棄中東和歐洲地區的安全,這在戰略上並不算是太高明。這會導致,中東和歐洲,加速向中俄靠近。雖然戰略上失策,但是美國也是沒辦法了,因為它根本沒有能力,同時壓制中東,俄羅斯和中國。在同一個時期內,這三個目標,它只能選一個。
現在,滿世界都是洪水,美國的全球安全體系,可以說是千瘡百孔。它不想看中國在亞太方向突破,中東和歐洲那邊即便潰壩了,還有炮灰歐洲人,幫他當泄洪區。英國人一看潰壩了,馬上跑了,謝絕給美國人當泄洪區。而一旦中國這邊,最大的窟窿被衝破,那麼對於美國的全球安全體系來說,幾乎就是一瀉千里。它不想被淹死,只能堵在中國這邊,嚴防死守。這就是中美新冷戰開啟的大背景和大環境。
二、中俄同盟加劇了美國的安全焦慮
當年美國之所以要介入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是因為中國和蘇聯簽署了《中蘇友好同盟條約》。因為中蘇兩個大國連成一片,讓美國的不安全感,空前加劇。因為在美國之前的設想中,中國充當美蘇間的緩衝區,那麼它就可以避免和蘇聯直接遭遇。而中蘇同盟,一下子把美國人弄傻了。
二戰後,雅爾塔三巨頭,一起制定了戰後世界格局。丘吉爾呢,只是一個過去陪聊的,實際上,是美蘇兩強,聯手制定了戰後格局和秩序。這便是雅爾塔體系。蘇聯在歐洲方向的擴張,導致歐洲不安全感爆發,丘吉爾發表了鐵幕演說,標誌着美蘇冷戰的形成。而中蘇同盟,則是美蘇冷戰的升級。
美蘇兩強,都同時在國共兩黨,雙邊下注。美蘇都力促中國分裂,他們都沒想到,中國會被統一,尤其是沒想到,是被共產黨統一。在他們的設想中,中國應該是划江而治最符合他們的利益。而一個統一的中國,頓時成了一個巨人一樣,矗立在東方。歐洲已然沒落,那麼全球政治的大舞台,接下來就成了中美蘇三強的三國演義。中國能在美蘇兩國的陰謀操縱和阻撓下,完成國家統一,這算是一個奇迹。
斯大林死後,赫魯曉夫繼任蘇聯領導人。在毛澤東看來,赫魯曉夫,簡直就是個弱智兒童。毛澤東看不起他,還一直把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在要不要繼續進行全球革命的問題上,赫魯曉夫認為要談判,不要打架。毛澤東則說,現在我們比西方列強更強大,為什麼不直接打倒他們就行了呢,掃帚不到,灰怎麼可能會自己跑。蘇聯走向修正主義,這是中蘇關係破裂的根本原因。
和赫魯曉夫的這個分歧,以及中蘇爭奪全球革命領導權的地位,也影響了國內的政治走向,比如廬山會議上,關於批判大躍進和人民公社的問題,本來怎麼批判都沒事。但是赫魯曉夫這時候湊上來,也跟着批判中國的人民公社和大躍進。毛澤東這才怒火衝天,把本來要反左的會議,轉向了反右。這也是後來文革爆發的主要起因。
為什麼毛澤東對全球革命這麼看重呢,為此不惜和蘇聯決裂,不惜打倒那麼多人。因為毛澤東很敏銳的意識到,赫魯曉夫這個蠢貨,在東風壓倒西風的時候不繼續革命,機會就會稍縱即逝。那麼一旦蘇聯完了,中國借不上這個力,國內以後也放棄革命,那麼中國人,又要繼續接受西方列強的奴役和擺布,甚至有可能會亡國。
在延安的時候,美國駐華大使和毛澤東談蘇聯能不能救中國,毛澤東回答,蘇聯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它怎麼救中國。毛澤東認為,蘇聯社會問題很嚴重,這個國家不可能會長久。見赫魯曉夫第一面,毛澤東就覺得這個人太傻,他這麼干不用多久就會被轟下台。這些判斷,後來都應驗了。
蘇聯趁着大好時機,放棄全球革命之後,中蘇關係破裂,這是蘇聯走向解體的根本原因。毛澤東覺得,赫魯曉夫根本不是西方人的對手,他也覺得,以後的中國人,也未必是西方人的對手。
赫魯曉夫背叛全球革命之後,中國失去了借力點,靠一己之力,已經不可能完成全球革命。那麼,也就不能打倒西方列強,為子孫後代去除後世大患。所以,毛澤東能做的,只有把革命的種子,播種在年輕人的心中,等待它們未來生根發芽。就像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孫中山把革命的種子,埋在他的心中那樣。
華爾街的那些人,在近代幾百年裡,它們只遇到過兩個對手,差點把它們擊垮的對手。一個是希特勒,一個就是毛澤東。所以,它們緩過來這口氣之後,開始操縱全球媒體,拚命的抹黑和妖魔化他們兩個。
蘇聯亡國,它的繼承者變成了俄羅斯。中美蘇三國演義的大戲,也就變成了中美俄的三國演義。在任由西方人擺布折騰了幾十年之後,還好,沒把俄羅斯折騰亡國,也沒把中國折騰亡國。不僅沒有亡國,這一通折騰過後,中俄還都放棄了對西方的幻想,並再次走向了同盟。
上一次,中蘇建立同盟關係,導致美國不安全感空前加劇,馬上制定了《國家安全委員會第68號文件》,加以應對。杜魯門政府的安全戰略,選擇了從有限遏制升級到全面遏制。和中蘇的對抗升級,只要共產主義往哪裡發展,美國就在哪裡接招打仗。這個後果,就是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以及前幾次的台海危機。
現在,中俄再次走向同盟,美國的不安全感,又爆發了。中俄聯合聲明前腳剛發表,南海仲裁,韓國部署薩德事件,後腳就來了。這是新版本的對中俄同盟的全面遏制戰略。
這一次的中俄同盟,對美國而言,比上一次的中蘇同盟,更具威脅。上一次的中蘇同盟,主導者是蘇聯,因為主導者的妥協而破裂。這一次的主導者,是中國,如果中國不實現自己的戰略目的,顯然是不可能輕易罷手的。同時,普京也不是赫魯曉夫。另外,對美國而言,它現在渾身都是病,這時候對中俄同盟搞全面遏制戰略,說不定一使勁就要把自己弄崩裂了。
三、要錢還是要命的危險遊戲
中美俄三國演義這場大戲,主角都登場了,那麼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也都該上場吃瓜了。果然,吃瓜群眾們,朝鮮,韓國,菲律賓,日本,如期而至。
這場大戲,在上一場,中美蘇合唱的時候,唱的主題是革命和遏制。這一次唱的主題,中俄這邊,已經不是革命了,換成了安全和利益兩大主題。而美國那邊,唱本沒變,依然還是唱着全面遏制。
國與國之間,其實也就是這麼兩件事:安全和利益。安全,對應的是要命;利益,對應的是要錢。也就是說,世界政治上的所有問題,都可以歸結為要錢還是要命的問題。
當前世界,最根本的問題是什麼呢,就是全球安全輸出者和全球利益輸出者的背離。原本,美國即是全球安全的輸出者,也是全球利益的輸出者。現在,美國依然是全球安全的輸出者,但是全球利益的輸出者,換人了,變成了中國。這就是當前世界政治格局的基本問題。
對於中美俄三國來說,這星球上,如果不是從內部被瓦解,那麼還沒有哪個國家可以直接從外部軍事進攻要了他們的命。所以中美俄,不存在要不要命的問題。
但是,安全和利益的相背離,給這個星球上的吃瓜群眾,提出了一個十分無解的難題。要命靠美國,要錢要中國。那麼如果中美翻臉,讓大家選邊站隊,他們到底是要錢呢,還是要命呢?這是一個勇敢者才能玩的危險遊戲,因為稍有不慎,要麼沒命,要麼沒錢。
這台戲,往下會怎麼唱呢,吃瓜群眾們,到底又該怎麼抉擇呢?我們往下接着看。
四、美國將會在新冷戰中一敗塗地
如果吃瓜群眾們,他們因為怕被美國索了命,都選站美國那邊,美國就真的贏了嗎?未必。因為這些國家和中國生意做的好好的,錢掙的正舒服呢,你美國來了,突然不讓他們跟中國做生意賺錢了,那他們沒錢了,以後怎麼生活?
所以你看看,因為跟了你,我和中國鬧掰了,損失的那些利益,你是不是要給我們補齊呢?不給我這個錢,我豈不是要餓死了,不跟你被打死,跟了你被餓死,反正都是死,我還是回頭找中國去吧,起碼能臨死吃頓好的。
可是美國自己現在都沒錢,拿什麼包養這些吃瓜群眾呢?拋開中國,怎麼才能解決全球吃瓜群眾們面臨的這個利益問題呢,美國一攤手,雙眼望天很無助的樣子,對吃瓜群眾們說,這個嘛,那個嘛……
中美決裂,對全球吃瓜群眾們來說,會帶來一系列的問題。這不僅是朝鮮,韓國,菲律賓,日本的問題,是全球吃瓜群眾們,都無法迴避的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要錢還是要命。
這個過程會很搖擺,會很煎熬,尤其是對於韓國來說。說到這裡,差不多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了,中美的冷戰,並不是誰拳頭硬,誰打贏誰就能得天下的問題。而是看,美國如果能回歸全球經濟中心的地位,可以提供安全輸出的同時,解決利益輸出問題,那麼美國就贏了。
對於中國來說呢,為什麼韓國猶豫了好幾年,最後還是選擇了要命不要錢,因為中國雖然提供了利益輸出問題,但是沒提供安全輸出問題。只要中國在提供了利益輸出問題的同時,能提供安全輸出問題,那麼中國就贏了。所以,中國要贏得這一場競爭,就只能爭取多快好省的成為突破美國安全體系的軍事強國。
美國重新成為全球利益輸出者,中國成為新晉的全球安全輸出者,這兩件事,哪個更難,顯然,讓美國成為全球利益輸出者,這個更難。因為他自己現在的經濟都一團糟,已經無藥可救,就像死人不可能給別人輸血一樣,美國現在的殭屍經濟,也不可能向全球吃瓜群眾們輸血。
相比而言,中國拉着俄羅斯做同盟者,要新晉為全球安全輸出者,並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這件事做起來,周期也不會太長。美國在這場競爭中,幾乎毫無勝算,它的失敗是幾乎是必然。
讓美國進行再工業化和經濟復蘇,和讓中國舉全國之力,升級軍備,這兩者難度,不可同日而語。打個比方,是讓美國還掉全部國債容易,還是中國研製出來遠程隱形戰略轟炸機更容易?如果中國研製出來遠程隱形轟炸機,作戰半徑可以覆蓋到關島和夏威夷,甚至覆蓋到美國本土,美國的這些島鏈,反導系統,全球安全體系,還有什麼用呢。幾乎相當於,被人一刀刺入心臟。
如果美國,既失去了全球利益輸出者的地位,也失去了全球安全輸出者的地位,那麼,美國在這個星球上,還有什麼存在感嗎?有人可能要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你怎麼不說,落湯的鳳凰不如雞呢。
如果美國輸掉了競爭,他的下場,絕對不會是比馬大,而一定會是不如雞。可能要比英國失去全球霸主地位后,下場更凄涼。一敗塗地的美國,整個國家解體,四分五裂,資本、人才和技術外流,如果能像俄羅斯繼承蘇聯那樣,出現一個美利堅二世,弄出來的這個國家,有可能連個二流國家都算不上。
五、重塑后美國時代世界安全格局
美國之所以會失去全球霸權地位,完全是咎由自取。在美國充當全球安全輸出者時,他的理念是「總有刁民想害朕」,這種病態的安全觀,導致它想全球輸出了不安全,不信任和暴力衝突。
在他充當全球利益輸出者時,它乾的事,更荒唐更病態。它利用自己的霸權身份,和處於絕對優勢的科技、軍事、金融手段,到處強取豪奪,所到之處,利益都被它捲走,只留下混亂和貧窮。阿根廷,南非,這些邊緣性的接近成功國家的經濟體,都是毀於美國之手。
可見,美國作為全球安全輸出者,輸出的是戰爭和混亂。作為全球利益輸出者,它輸出的是掠奪和貧窮。美國向全世界輸出民主革命這麼多年,除了亞洲的幾個儒家文明圈的國家成功於自己文化和高素質,還有哪個國家,是因為民主和自由主義經濟學而成功的擺脫貧困的?好像還真沒有。
作為一個世界秩序的主導者,在安全和利益兩方面,都如此的病態,全世界的吃瓜群眾,要錢還是要命這兩件事,都被美國深深的傷害過,所以很多人寧可一死,也要找美國拚命,不僅國際上有拚命的,美國國內的拚命黨,也快要大規模的爆發了。美國人譴責恐怖分子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給全世界帶來過怎樣的傷害。可以說,恐怖分子這顆樹,是美國病態的安全觀和利益觀,所一手栽種下的。
請神容易送神難,種樹容易拔樹難。全球性的恐怖主義,美國國內的槍擊案和暴亂,這些樹,不僅拔不掉,還會連成片,還會焚起衝天大火,給美國這個大帝國,帶去很多黃巢,衝天香陣透紐約,滿城盡帶黃金甲。
要解決全球安全和利益兩大主題上的病態,就要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它的根源,就來自美國的病態。所以,未來要重塑全球安全格局,和全球經濟格局,首先得先把美國這個病原給剷除掉才行。世界病了,致病源就是美國,致病源消除后,然後才能好好治病。
剝離致病源,治療,康復。等世界文明康復之後,中俄同盟所主導的全球新秩序,才能講如何靠和平共處來解決安全問題,靠互利互惠來解決利益問題。這才是健康的可持續安全觀和利益觀,只有建立在這樣基礎上的世界新格局,才可以有長久的和平,才可以有長久的發展。
沒有人喜歡戰爭,沒有人喜歡貧窮。可是因為有美國的存在,這個因為經濟危機而搖搖欲墜的世界,現在變得更加危險了。曾經,美國向全世界輸出了技術和信用,它改變過世界。而現在,因為它病態的安全觀,它也將有可能毀滅掉世界文明。未來,一個沒有美國的世界,會更加美好。■
《帝國末路》系列專題,描繪一個后美國時代的新世界圖景。本篇是第四篇。
Be the first to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