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和香港,是我們當代中國人的「心頭病」,這兩個地方有點像,都曾長期經受過帝國主義侵略者的殖民統治和思想奴化教育,即便是到如今,名義上擺脫了殖民主義的侵害,可精神殖民的遺毒、媚外反智思維的加害以及外部敵對勢力的滲透卻不見消停,甚至有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感覺,這些負面勢力總能攪動點亂事,時不時噁心眾人一下。
這些年來,來自這兩個地方的小丑,可以說是此起彼伏地「作」出新高度,而且情節類似,畫面雷同,尤其是年輕一代在「反智言論」的帶領下越跑越偏的樣子,竟出奇得一致。倘若有心旁觀,你便會發現,在跑偏的道路上越喊越有撒潑氣質的這群人,除了帶頭的幾個是真壞之外,絕大多數人是真傻,傻得為人所用而不自知。這也不禁讓我們這些看客倍感疑惑:台灣和香港,真的還有救嗎?
(一)無腦地去中國文化
在血脈中蘊藏着優秀的中華文化,這應該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能夠和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中華文化融為一體,這是世界上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得的。這幾年在海外,筆者深刻感受到,隨着祖國實力的逐漸復甦,身披中華文化的外衣往往能讓自己「自帶光環」,甚至會因此得到很多人艷羨的目光。
然而,在台灣和香港,卻有一群特立獨行,走極端的精神洋人和台毒、港毒人士一起,在自我無腦地「去中國文化」的同時,到處鼓吹、拉攏他人排斥血脈中的中國元素,壞的人在上面帶頭喊,而傻的人在下面跟風。於是,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2018年1月,香港浸會大學學生會受人鼓動,組織多名連基礎漢語考試都未能達標的學生「佔領」學校辦公室,當場對教師進行恐嚇和羞辱,他們要求浸會大學取消普通話畢業要求。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群學生和學生會代表,居然認為自己的行為是「民主抗議」,是為了「保障人權」。
隨後,香港《明報》刊文評論稱:發生在浸會大學的「佔領」活動,根本不是什麼民主思想,而是關乎考試不及格的無理取鬧事件。
除了部分香港學生每隔一段時間的「作」,台灣方面在文化層面的「作」可能更上一層樓。2018年春節,以「親日」為內部思想基調的台灣執政黨民進黨,開啟了令「人神共憤」的一系列操作,其中,台灣新竹市政府就斥巨資印刷了數萬本年曆,可這些年曆不管從封面,還是其內部印刷的內容來看,都是妥妥的「精日」宣傳,好好的中國文化不宣揚,卻做起了「認賊作父」的勾當。
而這還不算過分,更過分的是,台民進黨當局和此前歷任獨派高層,還通過多年的洗腦、思想滲透,以及將中國史劃歸到「東亞史」等修改課綱的多種手段,對台灣年輕一代實行了一輪相對徹底的「去中國化的改造」。
按理說,從歷史上「割斷」已經是罪大惡極的了,可當「惡人」遇上「蠢人」,真的什麼傷智商的想法都能想出來。2017年,被台毒勢力掌控的台灣「內政部」對台灣各相關部門發了一封信函,其內容大致就是:要推進台灣人姓氏的字母化。也就是說,這群蛀蟲想「滅漢字姓氏」,並用西方的拉丁字母代替。
······
可以說,這樣的例子還很多,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在台灣,當道的小丑高舉「去中國文化」的牌子招搖過市,早已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而也正是曾經的一次次縱容,才使得這股勢力不斷滲透,禍害了一代的青年。
(二)盲目追隨西方制度
我曾羨慕過台灣省和香港市的居民,因為他們實行的是西方的那一套資本主義民主制度,我當時覺得他們過得「很體面」。可後來我發現,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我社交媒體上看見台灣立法院裡的高層領導在莊嚴的場合大打出手,香港的港毒議員當眾惡語相向,嚇得我不知所言,內心嘀咕着:這是腦子進水了嗎?難道民主就是連沒素質的人都能領導社會?
我非常不解港台地區的民主為什麼越跑越偏,覺得這和公知「理論上」的民主出入太大,甚至有點兒戲。後來,我替他們「尋根溯源」,到民主指數最高的西歐各國逛了一圈,瞬間就明白了台灣和香港越走越偏的癥結在哪:理論和實踐存在着差距,但他們堅信理論的正確性,卻不願意根據實際情況做出積極的改變。說白了就是——迷信西方民主的人一根筋,加上普通群眾盲目的跟風,讓神聖的民主變成了兒戲,趨於形式,少了進步的意義,並逐漸走向極端的民粹。
其實從今天歐洲各國的興衰之中,我們便可預見香港和台灣繼續這麼玩弄下去的結局。筆者並不是否定民主制度的積極一面,只是不加甄別地一頭往裡扎,必然會重走歐洲國家的老路:不可逆轉地走向衰敗。
我曾在《為什麼西方走向衰弱,而中國卻越來越強大》一文中詳細談及了西方民主制度在發展效率、制度改革、社會穩定等多方面的弊端性,而我們如今把西方社會出現的這些問題,套到香港社會和台灣社會中,居然也能基本「匹配」上。
就比如,法國有黃衫軍,意大利有大罷工,英國有高校大罷課,而香港有各種「佔領」騷亂,台灣有「太陽花運動」以及各種傷智商的遊行。這一切看起來轟轟烈烈,可你要真在現場,就跟看小孩瞎鬧一個樣,而且大多數參與者還都是年輕的學生,你去問他們什麼政策方針,什麼國際局勢,絕大多數人都不懂,很多人就是覺得好玩跟着去鬧一鬧,鬧完了也不用負責。神聖的民主變成了撒潑,民粹主義被包裝成了民主精神,毒害着年輕人,也阻礙着社會的發展。
對此,筆者不得不再次苦口婆心地勸一勸港台同胞:與其深陷形式民主的泥潭,不如想想如何才能前進,實事求是好過紙上談兵,腳踏實地好過虛偽的空中樓閣。
(三)故步自封自娛自樂
以前很多人說大陸的人「眼界窄」,因為中國大陸有「過濾屏障」,我當時覺得這話沒錯。可後來我發現,這眼界跟「過濾屏障」這個東西沒多大關係,主要還是在於你看到的高度和所處的環境。
而令我感到很詫異的是,相對於大陸民眾對外界的熟悉程度,台灣和香港的民眾,尤其是年輕人,其認知的高度和廣度都相當局限,有時候甚至會讓你覺得他們活在許多年前,一點都沒有時代發展的意識,而且有些言論,真的是讓人啼笑皆非。
我曾在法國遇到過一個香港男子,他二十七八的樣子,是個商人,也是境外某民主組織的成員之一。在朋友的推介下他看了我的文章,笑我「太年輕」,說是讓我去香港住上一段時間,就會改變我現在的思想,可我沒有領情,我回他說:這麼多個所謂的西方民主國家都待過了,我心裡有數。
可他還是振振有詞,好像非要證明中國社會的各種「不合理性」才能滿足,他甚至指責我是「被洗腦了」。一開始我以為他這人是故意使「壞」,把自己的同胞和國家給抹黑得一無是處。後來深入交談之後,我才知道他是得到錯誤信息之後不去甄別,以西方人的視角去看陌生的中國,說白了就是——他根本不願意去求實一些事情的真偽。他和我說:香港在英國統治時期是民主繁榮的,回歸之後香港人過得不民主,發展也越來越不行,很懷念英統的日子,又民主,發展又好。
結果我問他:你去大陸生活過嗎?你見證了英統時期的民主了嗎?沒有的話,你都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呢?他啞口無言,只是一直支支吾吾地強調「西方才是主流」,並試圖說明「中國是異類」。
我當時真的很震驚,因為英統時期香港人根本就沒有應有的人權,是妥妥的下等公民,就連港督都是英國方面直接指派的,與今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而且,英統末期,香港經濟的騰飛,其背後的根本因素是中國大陸的改革開放,香港作為前沿的國際跳板,趕上這樣一個發展的好時代,再之後香港發展的靠山也都是中國大陸了,所以那些高談「英統好過回歸中國」的謬論者中,帶頭的幾個是別有用心的「壞」,下面跟風的是「真傻」,但他們好像叫不醒,就這麼傻乎乎的自我欺騙,偶爾還要出去抗議一下,巴不得回去再當英國人的「奴僕」。
英國學者馬丁雅克談「香港困境」:
台灣的很多年輕人其實也半斤八兩,基本社會常識弱到令人費解,除了對歷史的無知外,對社會的基本常識也相當有限,哪怕是一個在讀的高校學生,對世界現狀的認知,也和大陸年輕人相差甚遠,你甚至可以感覺到,大家似乎「不在一個時代」。
我學校和我住處附近有不少台灣的留學生,在幾次的旅途中,我也認識了幾個台灣的學生。可令我詫異的是,拿着高學歷的他們,居然對大陸知之甚少,甚至比外國人了解的還少。最震驚的是,當聽到我說「西方衰弱得太嚴重」之後,他們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語氣略帶調侃色彩,又怕冒犯我一樣問我:你們大陸有像這樣的電動公交車嗎?你們那鄉下能上網嗎?
可以說,這樣的問題真的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但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是受身邊社會環境影響才會形成這樣的思維和認知高度的。
但話又說回來,不管是台灣,還是香港,其越年輕的群體,自帶的「盲目優越感」就越強,這不是一種好的現象。說得好聽點這叫「自信過頭」,說得難聽點這叫「自負」。
說再多也沒用,其實也就一句話:格局小了,是發展不起來的。
(四)挑戰憲法為所欲為
民主的真正敵人其實不是「專治」,而是非常容易被人混淆的「民粹主義」。今天西方民主社會的各種亂象,其根源就是民粹主義的興起。
要理清這一切,那麼我們就要談憲法和民主之間的關係。事實上,任何一個擁有主權的國家,其民主都是相對的,而不是毫無原則的絕對的。簡單地說就是「要有規矩」,而這個規矩就是憲法,在憲法的框架內,依照社會的規章制度,依法有序地進行民主活動。
可是,在民粹主義被點燃的背景下,這樣的原則總是一次次被打破,也讓「民主」兩個字顯得黯然失色。前不久發生在香港的暴力騷亂事件,就是很典型的例子,維穩的警察被打傷,挑撥生事的人唯恐天下不亂,這不是民主,而是暴徒在假借民主的名義為所欲為。
不管是在法國,還是在德國;不管在意大利,還是在英國,其實不管是在哪個西方資本主義民主國家,其各種活動所遵循的也都是國家憲法的規定,民眾要舉辦抗議活動,那就得依法登記並獲得批准,否則就是違法的;而如果你暴力襲擊警察,在很多國家警察是可以直接擊斃你的,就算不沖你開槍,那你基本也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在美國大膽地襲警看看,結果往往很感人)。
這樣的例子特別多,法國黃衫軍違憲打砸搶燒,最後被武力鎮壓了;英國北愛爾蘭倫敦德里爆發獨立運動,最後被武力鎮壓了;德國反難民遊行演變成騷亂,最後也被武力鎮壓了;西班牙加泰羅尼亞爆發獨立浪潮,獨立運動發起者被全球通緝了······不管是哪一次,挑戰本國憲法的人,都受到各國相應的法律制裁。也就是說:民主是個好東西,但不管在哪個國家,都不是你為所欲為的遮羞布和擋箭牌。
可在台灣和香港,台毒和港毒是很狡猾的,雖然說本質上他們是「又蠢又壞」,但蠢人也有狡猾的一面,就比如他們非常喜歡把「為所欲為」等同於「民主權益」,具有很強的蠱惑性。不過這也確實挺好用的,你一說它「不能這樣」,它馬上咬你一口:不民主!
某些香港青年噓國歌,侮辱國旗其實都是違法的,發起騷亂甚至是暴力襲擊,影響社會正常秩序,也是應該受到法律制裁的。而從一個更嚴重層面來說,不管是港毒,還是台毒,其要分裂國家、破壞國家的和平統一的行為,更是嚴重的違憲行為,罪不可赦。尤其是台灣的台毒群體,不管是中國大陸現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還是中國台灣當局使用的《中華民國憲法》,其內容中均強調了「中國是統一的國家」。可這群毒瘤就是敢這麼膽大妄為,藐視憲法大搞「分裂運動」。
它們大概因為這樣折騰會受外國人尊敬,可殊不知早已被人視若臭蟲。筆者倒覺得,什麼時候火候到了,也該收拾收拾這群臭蟲了,不能老縱容它們。
(五)反智言行大張旗鼓
筆者的讀者裡,有不少都是來自港台的。筆者也曾與他們中的一些人交流過。在交流過程中,有港台的同胞表示,自己最擔心的就是現在「反智言論到處傳播」,根本就不加約束。
這一點上,作為世界金融中心的香港可能還好,可台灣就嚴重了,上到高層,下到高校學生,弱智言論一片連着一片,讓人匪夷所思。
這幾年最火的「弱智言論」大概就是「用愛發電」了。台灣是典型的能源緊缺地區,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電力供應不足都成為了燃眉之急,尤其是到了夏天,大面積的斷電讓台灣民眾大呼吃不消。於是,有人提出建一個核電站緩解危機,可立刻有人反對了,說是不安全,於是吵啊吵,鬧啊鬧,也沒個實際結果。
其實這些都還能理解,就是後來的畫風有點迥異:直接高舉「用愛發電」的牌子走上了街頭。說真的,這「腦洞」實在是有點大,大得讓筆者查遍全球文獻,也沒找到「用愛發電」的出處,估計真是這群「反智者」首創的。
除了「用愛發電」,台民進黨當局的「弱智言論」還出現在「新南向政策」上。眾所周知,為了和中國大陸「劃清界限」,一直以「反智」著稱的民進黨和台毒群體,這兩年來都在極盡抹黑大陸的各種舉措,尤其是「一帶一路」和「惠台政策」,它們甚至極力阻礙台灣企業和台灣學生和大陸往來。
而結果也顯而易見,大陸的遊客不來台灣了,台灣人的生意也不好做了,經濟一直走下坡路。可以說,它們真的是蠢得連給自己喘氣的機會都不給,一味為了反對而反對。最後,這群蠢貨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創了個非主流的「新南向政策」,意思是要面對東南亞,讓台灣再次騰飛,結果人家東南亞國家根本就瞧不上,民進黨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砸錢請人家來,弄得好難堪。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可以說,台灣走到今天這一步,從GDP相當於大陸的50%,到如今逐漸朝着各省市排名的10名開外繼續暴跌,除了大陸的發展迅猛的外部因素外,還真得「感謝」這群台毒從內部腐蝕,硬生生把台灣帶進了溝裡。
台灣政論節目《夜問打權》中曾多次質疑、批評民進黨當局:為什麼全世界都在求着和中國大陸合作的時候,台灣卻在有着這麼好的條件的情況下,把自己踢出去?
我想,答案應該並不複雜,還是那句話:帶頭的是壞,跟班的是傻,又傻又壞,能幹啥好事?
台灣和香港還有救嗎?
反智橫行,民粹起鬨,故步自封,愚昧招搖,這是今日港台社會的另一面,而西方的衰退和各種亂象,似乎也逐漸在這兩個地方上演,雖不能說是「等同」,但至少有了混亂與衰敗的「跡象」。
一個社會要壞,那往往是從思想開始的。所以,不管是台灣,還是香港,問題都出在了兩個地方:教育滲透和輿論滲透。
因此,如果要想拯救香港和台灣,絕對不能單純地以「大陸的經濟扶持」為主要途徑,最主要的還是立足於教育風氣的「端正」以及輿論場合的「睿智」,因為教育壞了,根基也就壞了,輿論壞了,路線也就壞了。
當然,最終要想拯救走向迷途的台灣和香港,那就必須實現祖國真正的「和平統一」,有時候軟的不行,硬的就得上,我們應對橫行的小丑和外部敵對勢力做出應有的處置,中國人只有抱團才有希望,只有團結才有未來。
我們這一代人,任重道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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