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獅子山精神垮了,香港將「墜入粉身碎骨的深淵」!

補刀客

精神垮了,一個人也就廢了,一個社會亦如此。

香港曾在奮發圖強的獅子山精神激勵下,走上快速發展道路;今天又因獅子山精神的萎靡,而走向亂局。所謂「廢青」,首先是精神上「廢」了,他們自己廢了,還希望拉着整個香港一起沉淪。

於是,獅子山精神成為「廢青」、暴徒、激進反對派想極力扳倒的精神圖騰。但只要它還能延續,香港就永遠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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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山是橫跨香港九龍與新界的一座山,海拔495米,因遠眺像只獅子而得名。

香港民間有不少關於它的傳說。比如,古時候在九龍地區有九條龍作惡,上天派了一隻獅子下凡鎮壓,便成了如今的獅子山;還有人說,從宋朝起,獅子山就是塊風水寶地,它會在危急關頭化身獅子守護香港。

然而,從一部熱播劇開始,獅子山逐漸走出傳說,成為香港精神的代言。

這部劇叫《獅子山下》,是香港電台電視部推出的單元劇。從1973年開播算起,整整播了近半個世紀。不少知名的香港導演和演員,包括徐克、許鞍華、爾冬陞、陳奕迅、曾志偉等都曾在不同時期參與過該劇。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獅子山腳下住的大多是香港中下層老百姓。劇中講述的正是這些草根階層在逆境中通過奮鬥改變命運的故事。

1979年,香港宗師級歌手羅文演唱了同名主題曲《獅子山下》,「人生不免崎嶇,難以絕無掛慮」、「同處海角天邊,攜手踏平崎嶇」的歌詞引發眾多港人共鳴。

有人從這一劇一曲中總結出「獅子山精神」的含義,認為是指香港人刻苦耐勞、同舟共濟、永不言敗的拼搏與團結精神。

這的確在老一輩港人的生活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時,香港剛剛經歷一次大的產業轉型,拉動經濟的主要動力從轉口貿易變為外向型、勞動密集型製造業。獅子山下擠滿了塑料花、暖瓶、手電筒和服裝加工廠。為了養家糊口,工人們在廠房中挑燈夜戰,經常一天要工作15個小時以上。

在這樣的環境下,連孩子也都大多早早懂事,不僅學習上拚命,還會擠出時間幫着大人補貼家用。香港前律政司司長黃仁龍就是典型的範例,每當他回憶起年少時期,與父親一起推着小車沿街賣雪糕的記憶就顯得格外清晰。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那都是他們全家的生計,每個月的收入大概有300、400港幣,僅能勉強糊口。不過,在黃仁龍看來,這樣的生活反倒讓他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把握一切能抓住的讀書和工作機會。

當時,即便生活再苦再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也充滿了人情味。香港本地人與內地移民不但沒有互相排擠,反而像韓劇《請回答1988》裡演的那樣,鄰里之間時常你送我一碗湯,我給你夾幾塊肉,遇到難事大家一起商量解決。

可以想見,在這代港人勤奮拼搏與開拓進取的共同努力下,香港經濟在短短的20年間迅速騰飛,並於80年代躋身「亞洲四小龍」。獅子山精神也因此成為香港人引以為傲的信念。

2

但是,在今天的香港,獅子山精神已經瀕臨消亡。

新一代香港的年輕人不再將其看作精神寄託,反而當成牢籠,認為它「害死人」。

「佔中」青年何詩慧的一段話可能頗具代表性:

「獅子山精神告訴我們要力爭上遊,但現實教我們知道,努力未必會有回報。事業上難以發展,興趣又找不到,生活卻有一堆重擔,人人都想出人頭地,但不是個個都可以絕處逢生。」

她還反問道:「人為何一定要向上流,難道不能打橫流?」意思是,生活已經令人絕望了,我為何要有上進心,難道不能待在原地不動嗎?

的確,與她有着同樣想法,打着橫流、不求上進的香港年輕人越來越多了。他們完全符合臉書上「香港廢青聯盟」對「廢青」的定義,具體的表現是:吃父母吃政府,多餘的精力全部發泄在對社會不滿上,並且對現有秩序充滿仇恨,動不動就上街遊行示威,口口聲聲高稱要有獨立人格,結果卻對社會毫無貢獻。

這些廢青不僅徹底背離了獅子山精神,還想曲解它。

2014年10月23日上午,一群穿着蜘蛛俠服裝的蒙面人士登上獅子山,在山頂九龍方向掛起了一幅寫有「我要真普選」的巨型標語,聲援當時的「佔中運動」。

這群人據稱是名為「香港蜘蛛仔」的攀山愛好者,其召集人ANDREAS表示,行動的主要目的是「重新演繹獅子山精神」。

他說,老一輩常說這代年輕人是廢青,不懂獅子山精神,但參與「佔中」的每個市民都「為民主拼搏」,比過去香港人賺錢更拚命,這才是真正的獅子山精神。

呵,難道因為「拚命」才又扮蜘蛛俠又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在最近的「反修例」風波中,示威者也同樣企圖歪曲獅子山精神。比方說,在多次遊行集會中,都有不少人舉着寫有獅子山精神內核之一的「同舟共濟」的海報。

美聯社將其解讀為是在讚揚示威者的團結一致。

但這也太諷刺了。美國時間8月14日晚,香港暴力示威策劃者之一的羅冠聰在臉書上發帖,稱自己已經抵達紐約,9月準備前往耶魯大學進修。而不久前,他還在煽動香港學生搞「九月罷課」。

這已經是第四位被爆出到西方「求學」的「港獨」頭目。

如此看來,別說「同舟共濟」了,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用炮灰的血汗做踏板出國快活進修」。不知被這種人忽悠着到處示威的廢青們會作何感想。

有港媒用「新獅子山精神」來總結上述變化,並為廢青辯解稱,每代人追求的東西並不相同,比起追求改善個人的經濟狀況,新一代更加關注社會和政治領域。對獅子山精神進行延伸,體現了他們對自由、民主等政治權利的追求。

可是,為了追求所謂的自由和民主,這些人是怎麼做的呢?

他們踐踏法治,任意辱罵、攻擊作為執法者的香港警察;

他們違法霸路,搗亂店鋪,癱瘓機場,置百萬人的生計於不顧;

他們甚至還將國旗丟入海中,塗污國徽,高喊「港獨」口號,試圖分裂國家。

事實證明,所謂的「新獅子山精神」不過是廢青將其暴行正當化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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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分析認為,許多香港年輕人之所以淪為「廢青」,是因為社會環境讓他們感到絕望:房價太高,即便努力一輩子也只能住「鴿子籠」;物價漲太快,但工資卻漲不動;貧富分化太嚴重,往上爬的路幾乎被堵住了等等。

這固然反映了一部分現實,但回頭看孕育出獅子山精神的老一輩的生活,就會發現經濟困境絕不是「廢」的主要原因,更不是製造暴亂的借口。

就以目前討論度最高的住房為例,實際上,生活在60、70年代的香港人也同樣買不起房,而且住的也遠比現在差。

香港知名社會學者周永新曾在《真實的貧窮面貌──綜觀香港社會60年》一書中介紹過香港70年代的公屋(相當於廉租房)。書中稱,一般來說,每層樓可住20、30戶,多的時候,一層樓甚至能住到40、50戶。

1974年,香港公屋住戶的人均居住面積更是只有驚人的24平方英尺,相當於2.2平方米,比「鴿子籠」還要逼仄。

可即便是這種條件的公屋,也不是隨便誰都能住上的。由於人多屋太少,申請者「通常要等個十年八年」。而根據香港房委會今年8月公布的數據,目前香港公屋申請者平均輪候時間為5.4年。

一些港媒為了替廢青辯解,總會說老一輩所處的時代「遍地是黃金」,機遇要多很多,只要肯拼就會有奇迹,因而才產生了獅子山精神。

這實際上顛倒了因果。事實是,與現在的廢青吃父母吃政府不同,當初的香港人如果不賣命去拼,是要沒飯吃沒地住,養不起家,活不下去的。從本質上說,獅子山精神是逆境甚至絕境造就的。

現在的香港年輕人雖然面臨很大的壓力,但整體比他們的父母輩活得要好很多。

從工作選擇來說,上一輩人只能選香港本土和歐美的企業,但1997年香港回歸後,擺在這代香港年輕人面前的,還有很多去內地大型公司甚至直接到內地工作的機會。

但一些人由於對內地或者內地人懷有偏見,即便機會擺在面前也不願意去把握。

另外,現在香港也不乏一些報酬很高的工作,比方說建築工人一天可以賺1800至2600港元,餐廳招工也開出過4.8萬港元的月薪,但依舊很難招到人。

原因是如今的年輕人不愁吃喝,不用再像他們父母輩那樣為了生存什麼臟活累活都做了。他們更多抱着「君子勞心,小人勞力」的思維,寧願坐在辦公室拿着一萬多的工資,然後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格外容易受到反對派和西方媒體的煽動。具體表現為,對內地的誤解和偏見不斷加深,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會直接將過錯算在港府甚至中央政府的頭上,並把現有政治制度看成一切罪惡的源頭。

廢青們無比天真地認為,只要顛覆了現有的政權,就能換來他們想要的「自由和民主」,從而解決一切社會矛盾並「光復香港」。

但事實上,香港過去的繁榮,從來不是靠什麼「自由和民主」,而是由獅子山下的幾代港人老老實實掙錢,勤勤懇懇奮鬥,腳踏實地,一步一血汗創造出來的。

敘利亞、伊拉克和利比亞血淋淋的教訓擺在前頭,只會讓我們相信:香港要是繼續亂下去,這顆「東方之珠」只會被推向「粉身碎骨的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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