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瘋了,前一陣子,只有暴徒可以叫國內同胞做「蝗蟲」或「強國人」,但太陽之下無新物,最近暴徒被市民叫做「曱甴」或「鳩嗚團」就會勃然大怒又去圍毆市民,這是什麽的道理?佔中以來,市民就不明白為何香港的記者數量之眾可以等同「暴徒」:雖然紙媒衰落,但網媒可以有記者,電視台可以有記者,連學校都可以有校記,也冒出了什麽「人權監察」,也看到「議員監察」的組織!無恥地,只要自稱傳媒就可以執行第四權,自然無所不敵,更可以蓄意阻差及毆警之後,施施然地再換上傳媒背心進行採訪!
這就是荒謬之處,更令人費解是,只要付鈔就可以持有記者證!這就是一個倒果為因的年代!
什麽是蠱毒?原來很多市民竟然相信在8.31事件中,有六名市民被警察在現場毆打致死,而且已經被毀屍滅跡!相信這種傳言的市民竟然涵蓋不少層次,這就是不解的現實。將黑白乾坤顛倒,原來是一件十分容易的勾當,當自信心被推翻,陰謀家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市民的智慧玩弄於掌上;當民智也不存在,就怪不得當年德國的黨衛軍及蓋世太保可以肆意地殘殺二千一百萬猶太人,而且毫無愧疚;在文革的年代,紅衛兵的四大闖將都可以推翻僅有的制度進行武鬥,導致殺人如麻血流成河!這就是危機,等同「曱甴跳閘」成為時尚一樣,道德淪亡了!
謠言成堅定的信念
一切都是人性的扭曲,人心被迷惑之後自然不能正常地思考,文明只是虛無縹緲的一種概念,於是暴徒就認為罪不責眾而去違法達義!
正確地說,警察執法天經地義,執法中有人受傷,自然安排救護人員到場,這是「本能的肌肉反應」,也涉及各種單位的協作,怎樣也不能隻手遮天?何況人多口雜,怎可噤語?不過,將謠言變成一種堅定的信念原來可以很簡單,透過傳媒及網媒不停的鼓動,市民就竟然相信有六人被殺而且被毀屍滅跡,停一停想一想,這是幻覺還是現實呢?這種情況應該只有在美國一個電視劇集叫《24》中出現,因為劇中人是特務組織而香港警察只是一個被解除武裝的單位,更在40多年來將香港的罪案減到歷史上最低的紀錄!不過,相信曾有六人被殺卻是不少市民的疑竇及信念!當歪理出現一千次之後就變成了事實,連佛陀,耶穌及真主聯手也改變不了的信念!可悲?
其實,就算要焚毀屍體也要有六個火葬爐燒上兩小時以上,而涉及的人力至少都十多人次,那又如何滅聲呢?橫空出世的謠言是否應該用智慧去推論及否定呢?假如香港的民智淪落道如斯田地,也是我們這些廢老真正回歸大灣區的時候!
成敗押在警隊身上
什麼是蠱毒,看看今天的「人鏈陣」吧,據說暴徒沒有大台,但卻可以準時串連全港九的大學中學,裝備文宣道具均為一致,大家應該都有些反思吧,可見仍然躲在暗角的陰謀家如何神通廣大!
百載繁華之後,香港這一劫已經埋下伏筆,並不是我們的執着,也不是公義上的麻木,拒絕向罪犯「網開一面」,這是有規矩始能成方圓的原則,罪犯不要老調重彈只說仁愛的重要,在兼容之下,徙木示信的法家才是立竿見影平亂止暴的大道理!
然而,在暴徒「攬炒」的要求下,香港的經濟已經危在旦夕,身處懸崖邊沿。當暴徒求仁得仁,香港自然成為美國的一隻棋子,為美國、日本及台灣的利益貢獻了自己的肉體與靈魂!
1997年的回歸只是肉體上的回歸,不單有名無實而治權早已被淘空,又何來《七子之歌》之愉悅?面對三十多年來敵人的文宣與滲透,這一仗的成敗肯定是押在警隊身上!
即使漫天風雨寒雲如墨也是我們的堅持,既然堅持三個月,警隊都要挺得更穩妥,我們的背後是全國人民的囑託!謹用上魯迅先生在1934年的一首詩去形容大家的心情:
萬家墨面沒蒿萊,
敢有歌吟動地哀,
心事浩茫連廣宇,
于無聲處聽驚雷。
今天,山搖地動也再撼不了香港警隊的堅定!我們就是一塊頑石,為香港及國家站好這一崗!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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