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理工大學經歷了充斥着火光和爆炸聲的一天一夜。
黑衣蒙面暴徒17日開始聚集在校內,與警方對峙。他們點燃了紅磡大橋,又瘋狂地用燃燒瓶襲擊了警方的武裝裝甲車。
有報導稱,暴徒們投出了上千枚汽油彈。
然而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香港警方突然換了打法。
在警告所有無關人員立即撤離學校之後,他們只圍不攻,出來一個抓一個,有正規記者證明的除外。
瓮中捉鱉,只等投降。
這讓黑衣暴徒們急瘋了。
1
香港警方17日發布警告稱,理工大學一帶的暴力行為已達暴亂程度,任何留守並協助暴徒的人都可能犯暴動罪。
警方一輛裝甲車遭到暴徒燃燒彈襲擊。
到當天晚上8點多,警方完成部署,徹底控制了香港理工大學的所有出入口。所有人只能從警方指定的Y門出去——警車就在門口。
18日凌晨三點半,警方再發聲明要求所有人離開。
黑衣蒙面的暴徒、不聽警方勸阻的「熱心市民」,還有一些身份不明的「記者」被圍困在校內。
他們繼續瘋狂地用各種致命武器攻擊警察,還威脅要使用化學殺傷性武器。
警方隨後表示,示威者如果再繼續用汽油彈、弓箭、汽車或任何致命武器襲警,警方有可能選擇實彈還擊。
不久後,理工大內的暴徒就開始哀嚎遍野。
從17日夜間到18日,他們開始四處求援。
比如,有人發帖稱自己打電話找了英國駐港領事館,對方直接把電話轉到了倫敦辦事處。發帖人說自己在電話裡表明自己是英國海外公民護照持有者(其實就是二等公民證),希望得到英國的領事保護。
然而得到的回復是,請直接聯繫香港辦事處,並根據香港法律解決問題。
發帖的暴徒開始覺得原因可能是「我英語太差」,但後來越想越氣,最後得出「結論」,中國是兩坨屎,英國也是一坨屎,最後還是要求助美國才行。
網友:美爹在線等保護費。
還真有人信。
不少暴徒在網上呼籲美國派遣特種部隊前來營救。
甚至有暴徒喊話說,有美國參議員在校內,警方使用武力要「小心點」。
他們可能還不知道,不少美國參議員就連香港究竟在世界地圖的哪個位置,都不太搞得清楚。
還有人給蔡英文寫信,希望蔡英文幫他們向國際社會施加壓力。
你沒看錯,他們說希望蔡英文向國際社會施加壓力。
還有人在網上發視頻說自己不是恐怖分子,不想坐牢。
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
還有一男一女爬上地鐵天台,高呼口號,很悲壯。
但尷尬的是,喊完口號後,他們下不來了——儘管天台離地面只有兩三米。
最後他們是被警察叔叔抱下來的……
暴徒們在18日凌晨幾次試圖逃跑突圍,但是都沒有成功。
他們在網上發出很多「求救貼」。
比如,希望市民給他們送食物和各種補給,但是周圍的路都被自己給堵上了。
他們又說,用無人機空投也行。
還威脅說到18日零點就會有幾萬人前來支援,然而18日都快過完了,只來稀稀落落的百餘人。
很多在網上表示「聲援」的人,第二天老老實實上班去了。
急瘋了的暴徒們盼援軍盼得眼睛都直了。有人威脅說,不來救我我就自殺!還有人威脅泛民議員:如果你們不來救我,我就投票給建制派!
2
理工大場外也並沒有閑着。
有幾個泛民議員和牧師急急忙忙趕往一線,試圖和警方談判。
被警方嚴厲警告後,他們選擇明哲保身,退而打悲情牌。
其中一人轉過頭對着記者的鏡頭說,犯了法肯定要受到懲罰,希望警察逮捕的時候溫柔一點……
理工大的一個校董也跳出來為暴徒開脫,說著說著還面對鏡頭哭了。
但是哭了半天,也沒擠出眼淚。
旁邊的助手表情亮了:
此刻,遠在美國的羅冠聰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手機,動動手指發個貼,讓暴徒們繼續「撐住」。
3
18日,少數暴徒仍在負隅頑抗,警方依然對理工大只圍不攻。
警方實彈裝備開始登場。
實在大快人心。
「警方請目前仍留在理大的人停止使用暴力,並出來投降。」
被困的暴徒內部開始出現分歧,有人想出去,有人想留下。
「我們已給予暴徒充分時間和警告讓其離開校園,但有些暴徒堅持留在校園範圍內,在這種情況下,警方開始採取行動。」
警方表示,在剛剛過去的周末,警方共拘捕154人,其中 103名男性,51名女性,年齡在13—54歲之間。
更令人鼓舞的是,香港警隊19日即將迎來新「一哥」,那就是現任警務處副處長、警隊「二號」人物鄧炳強。他被外界稱為香港警隊的「強硬派」人物。
鄧炳強曾於內地和海外多所學院受訓,包括美國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上海浦東幹部學院、中國人民公安大學、英國皇家國防學院、以及國家行政學院。
暴徒和黃絲們對鄧炳強不僅不陌生,還感到一些恐懼。因為在2014年非法「佔中」期間,他就強力處置過違法事件。在反修例風波中,他也一直處於「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工作狀態。
有媒體說:「鄧炳強上任,示威者從十八層地獄到第十九層地獄。」
4
在過去這些日子裡,維護秩序的警察被瘋狂攻擊。
僅僅因為表達了愛國,就被火燒,至今生命垂危的李伯。
無辜的清潔工羅伯被暴徒們砸中后不幸去世。
警方的剋制被他們視為軟弱,他們一步步升級自己手中的武器,越來越瘋狂地發泄。
他們中大多數是年輕人,行動敏捷,但思維上卻仍停留在巨嬰階段。
他們口口聲聲喊着被港府所逼,因為港府沒有回應他們所謂的「五大訴求」。
而德國之聲的主持人在採訪一名「學生代表」時忍不住說,港府事實上回應了,它只是沒有答應你們的訴求而已。
「學生代表」張口結舌。
他們也不願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只是因為「不想坐牢」。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都給別人當了炮灰,剩下的只有瘡痍,又會作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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