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波西肉瘤,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皮膚癌。
很多癌症醫生,可能一輩子都沒接觸過一個卡波西肉瘤病人。
1979年,一個紐約醫生,查了半天醫學書籍,終於確認了自己面前的病人,患了卡波西肉瘤癌。
但沒過幾個月,這種罕見的皮膚癌在紐約連二接三的出現,呈現出一種爆發姿態。
同時在紐約爆發的,還有各種極度罕見的疾病,比如說肺囊蟲肺炎等等。
這種罕見病,突然成了流行病,這讓紐約的醫生困惑不已。
醫學專家們經過分析,發現這些病人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
首先,他們體內的輔助性免疫T細胞,全部都消失了。
其次,他們都是男同性戀。
1981年,醫學專家們判斷這是一種在男同性戀之間傳播的新型傳染病。
人類首次確認了愛滋病的存在,而此時的愛滋病感染者極少,非常容易被撲滅。
醫生們立刻把這種新疾病報告給了相關部門,但並未引起重視。
因為感染這種疾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感染人數多,美國政客們認為病毒凶猛,無法控制,所以沒辦法被撲滅。
但感染人數少,也不是疫情容易被撲滅的理由,因為美國政客們認為這個疾病不值得重視。
這就是為什麼美國從未能成功控制任何一種新型傳染病的原因。
在1981年,雖然確認了新型疾病的存在,但全美的確診患者只有248名,全是男性同性戀,其中40名都和風流小哥杜加斯有直接或間接的性關係。
傳染渠道明渠,傳染網絡清晰,按圖索驥,可以輕易找到所有密切接觸者逐一檢測。
但沒有人做任何事。
甚至身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紅疹和紫斑的杜加斯,依然在男同浴場尋找大量的性夥伴,並視醫生的警告於無物。
「是別人傳染給的我,那我為什麼不能傳染給別人?」
一年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248名初始感染者在所有公眾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毫無限制的進行無保護性行為,肆無忌憚的傳播愛滋病毒。
1982年,這種新型疾病終於被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命名為「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也就是愛滋病。
但僅僅只是命名而已,美國政府依然什麼都沒有做。
就這樣,一年時間又過去了。
1983年,如坐針氈的醫學專家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是加州大學醫療中心的專家們搞了個聚會,把代表同性戀群體的民主黨政客們聚集在一起,警告他們一場瘟疫正在爆發。
這種瘟疫專門針對同性戀,且目前的死亡率是100%。
「再不做點什麼,你們的選民就要死光了!」
政客們問醫生們有什麼建議。
醫生們說,要制止同性戀群體濫交,並關閉公共浴場。
政客們一聽就炸鍋了,乾脆利落的拒絕了這個建議。
原因很簡單,代表同性戀群體利益的政客們,他們的競選資金很大一部分都是同性戀浴場的老闆們贊助的,而且關閉公共浴場也會遭到同性戀群體的反對。
如果你不理解當時美國政客的思維,你可以參考下2020年特朗普堅決否定美國醫學專家福奇關於全國隔離一個月,暫停一切經濟活動以對抗新冠病毒的建議,只因侵犯了資本家老闆們的利益。
何其相似。
最終,舊金山公共衛生主管希弗曼定下的策略是,對同性戀群體進行教育宣傳,讓他們自己保護自己。
僅此而已。
疾控專家們的努力和警告,換來的就是這個政策,美國人以此來對抗愛滋病毒。
很快,醫學專家們發現了更讓人震驚的病例。
有嬰兒和異性戀被確診為愛滋病,他們有輸血史。
同時,有數十位男同性戀愛滋病感染者,被查出有獻血行為。
恐慌的疾控專家們要求立刻暫停所有男同性戀的獻血行為,並立刻篩查美國的所有血庫。
但此事遭到了美國上下的一致反對。
首先反對的是管理血庫的官員。
紐約血液中心總裁亞倫·凱爾納說:「不要誇大事實,」
「目前至多只有 3 例獻血引起的愛滋病病例,其中 2 例的證據非常靠不住。而且血友病患者中也只有一小撮人患有愛滋病。」
「我們必須小心慎重,不要反應過度,」
「目前的證據是沒有說服力的。」
總而言之,美國不願意出錢篩查被愛滋病毒污染的血庫,甚至不願意篩查新入庫的血液。
另外直接禁止男同性戀獻血的建議,也遭到了鋪天蓋地的反對。
男同性戀群體認為這是一種納粹行為,嚴重侵犯他們的自由和人權。
「拒絕接受男同性戀獻血,就相當於納粹給猶太人強行戴上粉色小三角旗,是屠殺。」
「令人回想起把黑人血統和白人血統區別對待的種族通婚法」
「與二戰期間把日裔美國人驅逐到美國西部,以防發生間諜活動的思路如出一轍」。
「這是性愛納粹」,「這是對性愛自由的侵犯」,「這是對民眾智商的侮辱」
等等。。。
於是,這件抗疫的重要建議,就這麼在抗議和抗議中半途而廢了。
然後又一年過去了。
1984年6月,面對飛速增長的愛滋病確診病例,拖延了一年多的希弗曼,終於下令關閉了舊金山市14個浴場。
但同性戀浴場的老闆們,卻舉行了「同性戀自由日大遊行」,近20萬同性戀從全國各地湧來,在舊金山舉行了為期三天的活動。
狂歡的同性戀們,當眾點火焚燒了愛滋病宣傳冊,然後在大聚會中瘋狂的傳播病毒。
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所有的政客們都閉嘴了。
政客們反過來給醫生們施加壓力,要求他們注意自己的言行。
不應該說愛滋病患者,應該說愛滋病攜帶者。
不應該說濫交,應該說性活躍。
不應該說精液,只能說體液。
其他的,醫生們不用管,等疫苗。
美國政府公開宣佈,研究進展非常順利,兩年內就可以進行愛滋病疫苗的測試。
把一切都寄託給疫苗,只要疫苗出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其他的什麼都不做,甚至在淡化愛滋病的威脅,試圖讓公眾遺忘愛滋病。
這就是1984年美國對抗愛滋病的成果。
此時,全美國的愛滋病確診病例已經達到了7700余人,其中一半已經死亡,治癒率為零,任何醫學手段都無效,已經達到了感染必死的地步。
1985年,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並不是美國政客們良心發現了,而是有一位影視巨星被感染了。
洛克·哈德森,是美國著名的好萊塢影星,和列根夫婦關係很好,以「硬漢」形象著稱。
這一年,他被確診為愛滋病。
按當時統計出來的愛滋病死亡率,洛克必死無疑,區別只是幾個月死,還是幾年死而已。
整個美國的輿論都聚焦在了洛克身上。
1985年10月2日,洛克死於愛滋病,全美國都震動了。
洛克會死,那就代表所有人都可能會死,以愛滋病的傳染性和死亡率來看,如果放任這種病毒蔓延,整個人類族群都有滅亡的可能。
今天的你都這麼怕愛滋病,何況40年前的人們。
這是一種遠遠超過新冠肺炎病毒的可怕存在,又正好碰上了80年代美國如火如荼的性解放運動。
在全美國的恐懼下,政客們被迫開始正式應對這種新病毒。
但這離美國醫生首次發現愛滋病,已經過去了足足4年。
洛克之死,把美國區別為了愛滋前時代和愛滋後時代。
最初只有一兩百名感染者的愛滋病,在洛克死時,全美國已經出現了2萬多確診感染者,其中1.2萬已經死亡,潛在感染者預估達數十萬人。
直到1987年,美國總統列根才第一次發表關於預防愛滋病的演講,此時離黃金抗疫期已經過去了6年。
但美國,還是沒做什麼。
到了2020年,人類死於愛滋病的人數已經達到了3200多萬人,平均每年死亡80萬人,感染者不計其數。
而美國政府當初用來安撫公眾的所謂的愛滋病疫苗,到今天都沒看到蹤影。
2009年,H1N1豬流感在美國爆發。
第一起本土感染者被報告後,足足過了半年,美國政府才做出了反應。
奧巴馬宣佈全國進入公共衛生緊急情況,並打開倉庫釋放了一批儲備的醫療物資。
然後,就沒了。
最終,全美國足足6000多萬人感染了H1N1豬流感,住院27萬人,死亡1.2萬人。
美國政府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誰敢拒絕美國人入境,那就制裁誰。
美國不會向世界道歉,也沒有道歉的打算。
2020年,新冠肺炎爆發。
特朗普宣佈全國進入公共衛生緊急情況,並打開倉庫釋放了一批儲備的醫療物資。
然後,又沒了。
美國的新冠肺炎肺炎感染人數已經突破了800萬,但所有人好像都在枯坐等死。
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但美國人,偏偏認為他們是最好的,是永遠正確的。
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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