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中國就炸毛,美國戰略精英為何陷入集體焦慮?

趣史錄

談及美國的對華策略,制定戰略的美國精英的思想和行動尤為重要。在傳統美國外交史上,經濟主義、威爾遜主義、現實主義、保守主義與人道主義都是在特定時代背景下為應對挑戰提出的戰略思想,為美國得以傲立世界、稱霸全球確立了理論框架。

但上述理論無一例外,都是美國專家們對前蘇聯問題、歐洲問題以及中東問題的研究。

隨著亞洲的發展,美國戰略精英對地區內大國中國的崛起越來越重視,然而,因為對中國情況不甚瞭解,一會兒「中國崩潰論」紛紜,一會兒「中國威脅論」高歌,讓人委實摸不清美國戰略精英們的頭腦。

換言之,提到中國就炸毛,美國戰略精英為何陷入集體焦慮?

提到中國就炸毛?美國戰略精英「組合拳」抹黑中國

在美國的各大思想庫中,正在迅速調整大國關係研究機制,中國研究居於越來越重要的位置,而在戰略界,兩股主要的對華認知潮流分別是:「中國崩潰論」和「中國威脅論」。

解讀中國對外政策時,這兩種認知在美戰略界大打口水仗。在中國成功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實現經濟正增長,逐步開始去美元化,更為強勢地維護領土主權和正當權益的一系列動作之下,成為更好的自己來影響世界變為一種莫須有的罪名。

美國戰略精英中鼓吹「中國威脅論」的人士暫居上風,並在未來的很長時間裡,「威脅論」都將是美對華輿論攻勢的重要組成部分。

同樣是遏華助美的輿論工具,「崩潰論」和「威脅論」雖有可笑的高低先後之分,可切莫以為兩者皆忠於學術,涇渭分明,全然對立。在忠於國家利益的前提下,美國精英們常沆瀣一氣打「崩潰論」和「威脅論」的組合拳。

遏華主基調絕不改變,但當新冠疫情在中國大爆發時,美戰略精英當即派出了「崩潰論」小將,衝鋒陷陣以行落井下石之文。

諸如「中國是真正的東亞病夫」、「武漢病毒吞噬中國」等歧視性不實言論,典型的「趁你病、要你命」,《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等權威媒體在意識形態的主導下於全球範圍內抹黑中國。

若是中國打不倒呢?公告全球、及時治療、封鎖城市、強制口罩令……中國人民頂著壓力和白眼迅速控制疫情增長,成為最早進入「後疫情時代「的國家之一,並積極派遣醫療隊支援國外抗疫工作,出口防護服、口罩、試劑以及疫苗。

美國戰略精英們一計不成一計又生,悟空尚有七十二變,兵書自有三十六計,學習中國戰略文化的美國精英們立馬喚「中國崩潰論」速速退下陣來,委派「中國威脅論」上陣。

美國戰略界內:中國疫情初爆發時驚天動地,怎麼不到半年就基本得到控制?一定是隱瞞真實感染人數數據;學習中國抗疫經驗?不出門、戴口罩?不僅不學還要趕快倒打一耙這般行徑是侵犯人權;中國進入「後疫情時代」,還想支援別國醫療物資?

小心一點,那必然是有附加條件的籠絡人心之舉。

往淺了說,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立足於抗擊新冠全過程中,美戰略界的對華政策,便可窺見,美國戰略界並無所謂的「崩潰論」和「威脅論」分流,不過是滿蘸毒液刀刃對華的工具罷了。

因此,可得見美國這兩股謬論皆統一於「美中衝突論」,堅信中美之間衝突大於合作、對抗大於和平才是美國戰略界真正佔據大半江山的主流觀點,像基辛格博士那般苦口婆心的「中國通」已是寥寥無幾的清醒人間客。

持續惡化:美國重度焦慮症由來已久

戰略焦慮是什麼?戰略精英的焦慮?似乎可以這麼理解,但依然不夠準確。

分解來看「戰略」和「焦慮」二字,「戰略」在熱戰消歇的時代,已經不能狹隘概括為為了實現戰爭政治目標,而應當泛而視之,將其理解為,為了實現全局和長期目標,而運用全部資源的藝術和科學。

同理,「焦慮」二字最是好理解,即人們面對現實和潛在挑戰或威脅的一種應激情緒反應。焦慮是相對持久的一種情緒,並不會隨問題的解決而消失。戰略焦慮是指為了實現國家目標而對國家全部資源進行調動的過程中,存在對真實原因或無依據原因的緊張不安。

曾經有一位所謂的美國戰略精英喊話中國:「美國不會被嚇到,美國更不會退縮。」彷彿中國這個勢頭不錯的新興發展中國家快把世界第一的美國嚇死了。

可以得見的是,美國精英的戰略焦慮一步步發展,直至走成重度焦慮症,絕不是一張嘴就咬准了中國。把脈美國焦慮症,必須溯源溯流,瞄准美國國內的政治權力爭奪。

美國焦慮在特朗普時期便初見端倪。特朗普曾在聯合國安理會警告中國不要干預美國中期選舉,並放話:「中國一定是不想讓我或者說我們贏得選舉……」

輕度的美國焦慮只在美國高層微微泛濫,彼時還未傳導到廣大媒體意識下,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甚至直言:「他(特朗普)的說的話缺乏證據和細節支撐。」可見,媒體尚且對特朗普和彭斯等高層鼓吹的美國焦慮不感冒。

伴隨著「政治性焦慮症」的發作,美國開始瘋狂在台灣、涉疆、涉藏、人權等諸多問題上插手中國內政。

面對中國的有力回擊,美國的政治性焦慮症反而越發嚴重,開始傳導到美國一般的精英階層和普通民眾心理上,彷彿絕大多數美國人都開始相信,中國有實力並且有意圖顛覆美國。

由政治性焦慮症的傳導過程可見,這場爭端的挑起者是美國的戰略精英們。在美國,共和黨和民主黨之間爭奪選票的鬥爭異常激烈,美主流媒體多次爆出精英階層的高層的醜聞:「通俄門」、白宮內幕、逃稅5億美元、「真假總統」……這些內部醜聞致使執政者越發焦慮。

如何緩解焦慮?美國精英階層選擇的是通過樹立「敵對」勢力、轉移公眾對於本國高層的視線,同時,通過「制敵」來做出與前任總統與領導班子不同的政績來取悅民眾。而中國正屬於此過程中的「冤大頭」,被美國精英階層利用,分散公眾注意力。

對華戰略的「持劍人」隱憂:美國戰略精英究竟在焦慮什麼?

外交即內政的鏡子,美國對華戰略的焦慮必然涉及美國國內的政治、經濟和社會文化等因素。

在明確中國的崛起,並非是致使美國患上政治焦慮症的顯性原因後,再想讀懂美國歇斯底里的對華戰略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焦慮?「美中衝突論」的癥結何在?就必須深入探析美國戰略精英憂心的社會問題。

主導美國的精英政治,倘若有問題引起其關注,必然是美國國際地位的變化。

經濟全球化背景下,「製造業大國」的名號由中國接棒,美國從世界最大的出口國變成了世界最大的進口國,由世界最大的製造大國變成了最大的消費大國,由最大的債權國變成了最大的債務國。

除卻經濟脫實入虛,全球化背景下人口大規模跨境流動,導致部分來自墨西哥、拉美地區的移民數量劇增,不僅帶來了犯罪、恐怖主義等社會問題,還導致文化和價值觀的衝突。

美國深埋已久的階層矛盾和族裔矛盾愈加激化,各個國家、民族交雜而成的多元文化主義引發美國國家認同問題。

在綜合國力和國際影響力上,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發展中國家抓住機遇、趨利避害,經濟迅速發展,而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發達國家則在金融危機過後,相對實力下降。

對比中國建立亞投行、絲路基金等一系列構建國際新秩序的新理念和積極參與全球治理的「中國方案」,美國作為世界中心力量主導國際事務的能力大大下降。

因此,由於美國在經濟、政治和國際地位上的相對衰落和中國的迅速崛起,中國成為美國衰落焦慮的首要對象,於是出於維護美國霸主地位的需要,中國越來越被美國政府和精英視角下當作直接敵人。

正是因為中國被冠以「美國敵人」這樣的身份定義,上至美國的戰略精英、政府人員,下至媒體和民眾,都會自然地在傳播中以「對敵視角」著力於對中國進行負面敘事。

或者對中國本身為善國際社會的行為進行負面解讀,於是中國的國際形象不可避免地被美國輿論界越描越黑,這是美國戰略界焦慮,導致中國在美形象負面化的內在邏輯。

制勝秘訣第一步:撕開美國別有用心的「憂患意識」

包括美國民眾在內的許多人,都樂於將美國對外表現出的敵意解釋為「憂患意識」。這種利用中華傳統文化來回擊中國的手腕實在惡心,但委實算不上高明。

小析「憂患意識」,中國古代有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憂患即指在群狼環伺的國際形勢下,時刻維持高度防禦能力和一定的進攻能力,並非指窮兵黷武,使民眾生在戰火風飛,死於寒衾瘟疫,畢竟好言難入耳,尚有「國雖大,好戰必亡」一說。

美國所謂的「憂患意識」不過是冷戰思維的延續,下意識區分「他者」和「自己」,並不斷地樹立敵人,從冷戰時期的蘇聯,到80年代的日本,再到一體化道路上意圖聯合自強的歐洲,每一次「樹敵」的成功都強化了美國對「敵我兩分法」的偏執和迷信。

而美國堅持披著冷戰思維的皮走「憂患大國」的道路,可能會造成兩大危害。

第一,可能會誘發對大國的戰略誤判,導致出現真正的危機和衝突。真真假假,一代人的謊話傳了兩代、三代、四代……代代傳承下來謊言也成了信仰。假以時日,在長期「憂患意識」的熏陶之下的美國民粹主義終究會反噬飼養它的美國戰略精英。

第二,大國挑動爭鬥,會惡化國際安全環境,加重「冷和平」的色調,與和平與發展的時代主題相悖。「冷和平」是一種十分不穩定的國際關係,即一些中小國家認為和平是必然的,無論發生什麼衝突都不導致戰爭爆發,給人一種和平的假象。

「冷和平」狀態下的中小國家時常會依仗所謂的「絕對和平」而任意妄為,不考慮後果,然而,被其視作「兜底布」的大國在「冷和平」狀態下則缺乏包容,這反而極易在未知的情況下釀成大危機和大冒險。

因此,中國需要撕碎美國所謂的「憂患意識」的虛偽外衣,同時,必要澄清外,不要過分在意美國一些毫無根據的謠言,可適當對其進行冷處理,不要讓美國的戰略焦慮影響到中國,應當繼續堅定地走自己的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Be the first to comment

Leave a Reply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