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以來,美國港口擁堵與物價上漲一直是輿論的熱點。
最近一段時間,美國供應鏈危機愈演愈烈,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方面,美國零售超市貨架上空空如也,什麼貨品都缺;另一方面,大量裝滿商品的超級貨輪卻在美國各大港口堵塞成蔚為壯觀的長龍,遲遲無法進港卸貨。
如果我們把美國比喻成一個人體,現在美國供應鏈危機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這個人體胃裡空空飢餓難耐,眼前倒是有一大堆食物,但是卻只能幹瞪眼吞咽不下去。
為什麼美國會出現供應鏈危機,並且越演越烈呢?
這段時間我查閱了大量資料,現在給大家詳細梳理一下美國供應鏈危機爆發的來龍去脈。
1、爆發原因
以中美貿易為例。
過去中美貿易主要就是海運,貨輪將中國商品裝入集裝箱運到美國,在美國卸貨之後,騰空的集裝箱裝載出口中國的商品,然後再運回中國。
但是,從去年秋冬季開始,情況發生了變化。美國因為疫情爆發,碼頭裝卸工人、卡車運輸司機大量染病導致碼頭卸載效率下降。
遠洋貨輪在卸載貨物之後,本來應該在港口等待裝載出口中國的貨物(以免回程返空)。但是美國港口由於人員的缺口,裝卸效率越來越低,所以貨輪等待的時間就越來越長。
貨輪船長們慢慢發現,與其在海上乾等著,還不如趕快回中國再拉一船過來,即使跑了一趟空船回亞洲,算一下賬也更為划算。所以,越來越多的貨輪選擇空船返回中國。
然後,中美就出現一種集裝箱極端扭曲的現象——中國這裡集裝箱運出去後就回不來,集裝箱價格越來越高,最後甚至出現一箱難求的現象;美國則是空集裝箱越來越多,越來越找不到地方堆放。
中國特點是生產能力強悍,集裝箱不夠就加班加點生產,最後總能滿足出口的需要;美國那邊就有點麻煩,堆放集裝箱的貨場早就爆滿,卡車司機拉著裝滿商品的集裝箱運送到目的地之後,空集裝箱完全找不到地方堆放,就只能放在卡車上。
美國因為疫情本來就存在卡車司機短缺,大量卡車又被空集裝箱佔據,直接導致港口運力急劇下降,越來越多的集裝箱只能堆積在港口,讓港口裝卸能力徹底癱瘓。
以美國洛杉磯、長灘港口為例。過去這是美國最繁忙的港口,美國40%的商品都是從這兩個港口進口。
目前,在這兩個港口外等待進港的遠洋巨輪數量已經超過80艘(在疫情前,供應鏈運轉順利的時候,這兩個港口等待進港的貨輪數量最多1艘)。
一艘遠洋巨輪裝載的集裝箱需要8000輛卡車才能拉走,80艘巨輪就需要64萬輛卡車,而這兩個港口目前每天能裝載的卡車還不到60輛,大家可以想象,這80艘巨輪要入港卸貨要等到什麼時候?
那麼,能不能讓貨輪去其它港口卸貨呢?
不能!
因為美國所有港口都存在嚴重的堵塞。大量的集裝箱堆積在港口無人運走,美國現在不但缺卡車(上面被空集裝箱佔據),還缺卡車司機!
因為新冠疫情以及美國政府出台的經濟刺激計劃,越來越多的美國人寧願辭職待在家裡也不願出去工作。
美國勞工部日前公佈的數據顯示,今年8月美國的辭職率創新高。據統計,美國8月的總離職人數約600萬人,其中辭職人數430萬,辭職率達2.9%,創美國勞工部2000年開始跟蹤這一數據以來的最高紀錄。
在辭職人群所分布的行業中,物流行業(倉庫工人、卡車司機)是重災區。美國勞工部評估,目前全美至少有30萬卡車司機的缺口,集裝箱無處堆放佔據卡車的現象讓越來越多的卡車司機選擇辭職。
2、後果與解決方案
那麼,美國供應鏈危機會導致什麼後果呢?
美國經濟是最依賴全球化的國家,除了農產品可以自給自足,工業商品、工廠生產所需的原材料、零部件都極度依賴外部產業鏈供應。
比如波音飛機的零部件美國國內基本都不能製造,需要從全球採購運輸到美國後才能組裝生產。
現在供應鏈出問題,不但導致美國國內物價飛漲,通脹率居高不下,而且也讓美國製造業遭受重創。
按照美國供應管理協會估算,目前美國工廠至少要等待92天,才能獲得生產所需的原材料與零部件——如此漫長的等待時間,對於任何一家工廠都是一場噩夢。
也就是說,一場供應鏈危機相當於同時打擊了美國經濟兩個要害——一方面推高了物價水平,讓消費被重創;另一方面還嚴重打擊了美國製造業,讓美國工廠根本無法組織生產。
其實要解決美國供應鏈危機並不困難,導致供應鏈危機的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解決空集裝箱的堆放問題,這個通過地方政府出面,緊急徵用一批港口附近的土地,作為集裝箱堆放的貨場,同時美國聯邦政府還可以出台相應政策,對於貨輪返程運載空集裝箱給與一定的補貼,如此雙管齊下,就能解決集裝箱無處堆放的問題;
一個是卡車司機缺口的問題,這個可以由聯邦政府出台相應政策,在一定期限內,聯邦政府對供應鏈工人提供財政補貼,用經濟手段解決卡車司機的人員缺口。
3、懶政不作為
那麼美國各級政府又是怎麼應對供應鏈危機的呢?
它們啥也沒做!
從去年秋冬季到今年10月,美國港口堵塞,供應鏈出現問題已經持續有1年。在這1年時間里,美國各級政府基本是啥也沒做,就靜靜地看著美國供應鏈危機越演越烈,最後變得不可收拾!
目前美國官僚系統與中國歷史上清朝後期驚人的一致,官員普遍懶政不作為已經發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加州大火連年燒,每年都要燒死燒傷上百人,燒毀房屋無數,但是加州官僚系統就是根本不管,不但沒有任何應對火災的預案,而且火災發生之後,消防系統基本就是坐等大火自己熄滅。
今年德州雪災讓德州300萬戶家庭停電,這是德州歷史上最大的供能危機。德州停電之後,當地居民在極寒天氣下面臨嚴重人道主義危機,但是當地政府不但不積極解決被凍結的發電設備,一個市長還發文怒懟求救者:政府不欠你們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別再發牢騷。
今年6月美國佛州濱海公寓倒塌之後,美國各級政府救援工作令人嘆為觀止。在大樓倒塌整整3天之後,美國聯邦、佛州、當地政府三級救援隊一共就來了370人,明明當時都能聽到廢墟下面還有幸存者呼救,但是救援隊無動於衷,慢騰騰進行「考古式救援」,最後除了挖出一堆屍體,沒有救出一個生還者。
懶政不作為就是盡量少做事,然後就少犯錯。不犯錯就能長期做官,就能長期利用權力為個人謀取私利。
比如最近美國港口大堵塞,供應鏈危機已經火燒眉毛了,而美國聯邦政府交通部部長卻在心安理得的度假!
美國官員懶政不作為的做派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另外,美國國內政治系統各方利益盤根錯節,各級官員最大的政治正確就是維持現狀,對於社會危機修復能力極差,因為不管什麼修復措施都會觸動現有的既得利益格局,讓各級官僚望而卻步。
以解決供應鏈危機為例。
假如,美國地方政府大規模徵用港口附近土地去新建堆集集裝箱的貨場,那就會傷害現有貨場的利益。一旦供應鏈危機解除,美國各大港口就會出現貨場嚴重過剩,最後只能相互殺價,屍橫遍野。
所以,美國即使各大港口附近貨場飽滿,空於的集裝箱甚至已經佔據了大部分卡車,但是卻沒有任何官員提議去新建貨場。
假如,美國聯邦政府出台相應政策,在一定期限內,聯邦政府對供應鏈工人提供財政補貼,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就是供應鏈相關企業主。
原因很簡單,政府的財政補貼是有期限的,一旦補貼到期,政府財政退出,供應鏈企業就得自己掏腰包給工人加工資,否則收入銳減之後就會有大批工人辭職。
另外,對供應鏈工人進行補貼還有可能引發其它行業工人的不滿——人類社會永遠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憑什麼政府只對供應鏈工人進行補貼?難道其它行業工人就不重要?
這些不滿就會影響拜登政府的支持率,讓明年中期選舉失利。
你看看,即使處理好供應鏈危機只是整個經濟受益,但是沒有具體的受益者;相反,在出台相關解決措施的時候卻一定會有具體的群體利益受損害,從而導致自己未來選舉行情受損,在這種情況下,懶政不作為反而是官員利益最大化的選項。
所以,即使美國供應鏈危機已經不可收拾,拜登政府與各州政府、港口、物流企業幾番協商,結果也拿不出一條有力的措施來解決,最後出台一個港口「7×24小時」工作方案敷衍了事。
10月27日,美國白宮新聞秘書甚至還公開宣稱,通脹對美國影響不大,因為商店貨架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買了!
這種堪稱無恥的觀點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
所以,治理能力如此低下的美國政府是根本沒有辦法來應對本次供應鏈危機的,美國媒體普遍預測,本次美國供應鏈危機會延續到2022年甚至是2023年!
按:說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今年9月,美國政府打著解決芯片供應鏈問題的幌子勒令要求台積電、三星交出機密客戶信息,台積電最初是準備抵抗一下,宣佈不會上交機密客戶信息。
然後,美國商務部部長竟然赤裸裸威脅,聲稱自己工具箱有很多工具足以逼迫台積電上交客戶信息。
10月,台積電認慫,宣佈將於11月8日上交全部機密客戶資料。請記住,台積電一旦將自己全部商業信息上交給美國人,那麼台積電就是美國案板上的肉。
因為美國很容易在這些台積電自己提供企業信息中抓到把柄,屆時不管是強制要求台積電把高端芯片製造產能搬遷到美國,還是搞死台積電讓美資收購都是輕而易舉。
在兩岸統一之前,美國是一定會把台積電搞到手裡的。至於民進黨當局,眼睜睜看著美國人搶劫台積電,從頭到尾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麼,這個事件說明瞭什麼?
對外搶劫時美國政府「工具箱就有很多工具」,對內面對供應鏈危機時,美國政府工具箱就兩手空空——這就是當下美國政府本質。
請記住,決定任何國家真正實力一定在內不在外,美國官僚系統如此拉胯,社會治理能力如此低下,雖然還強撐著一個龐大帝國的架子,但是其虛弱的本質在有心人眼裡已經是洞若觀火。
當年清朝國土面積是日本數十倍,人口、經濟規模是日本的十倍,但是虛弱的本質一旦被日本看穿,滿清龐大的帝國架子根本就嚇不到日本人。
甲午日本主動挑起戰爭,然後北洋水師團滅,淮軍陸師全面潰敗,滿清轟然倒地,割讓台灣澎湖,賠款2億兩白銀——日本踩著滿清的屍骨成為世界舞台一顆冉冉升起的強國。
今年在阿拉斯加中美高層會晤中,我們楊主任指著美國人鼻子說——你們沒有資格說,從實力的地位與中國說話!
緣由同樣是如此——與美國拉胯的治理能力相比,中國治理能力與效率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4、高效治理
我們還是以供應鏈為例。
去年2月,中國猝不及防遭遇新冠疫情的衝擊,為了迅速撲滅疫情,中國在全國境內實施最為嚴格的隔離措施——差不多就是村村封路,家家閉戶。
在這種情況下,原有的商品供應鏈基本就陷入癱瘓,但是為了保障老百姓生活物資供應就必須重建供應鏈——當時我們地方政府面對的供應鏈挑戰遠比美國更大,美國不過是卡車司機缺口疊加集裝箱無處堆集慢慢積累導致供應鏈危機爆發,而我們面對的卻是在原有供應鏈全面癱瘓的情況下重建供應鏈。
那麼我們地方政府是怎麼應對這場嚴峻的挑戰的呢?
以重慶為例。
2020年1月24日之後,重慶迅速動員了100多家物流企業恢復物流運輸,統籌組織了2000台車輛,緊急啓動了位於市鐵路、航空、公路物流樞紐附近10余處共100余萬平方米的應急倉庫,初步搭建了一個完整的應急供應鏈體系。
但是應急供應鏈僅僅只是搭建起來是遠遠不夠的,一個城市所需的生活物資不僅種類繁多,而且數量巨大。最為麻煩的是,當時全國處於特殊時期,高速、國道等主要交通幹線都限制跨省車輛流動,所以,還要打通供應鏈各個節點,讓供應鏈流暢運行起來。
所以,重慶交通管理部門按運輸方式、貨源地、目的地等不同情形,新建了數十個物流運輸保障微信群,開通了視頻會議系統和24小時熱線電話。與物流企業及時溝通銜接,收集運輸需求,調度車輛和航班,解決運輸受阻問題,還派出工作人員到重點企業集中辦公、現場協調調度。
供應鏈重建不僅涉及汽車貨運,還涉及長江水運、鐵路貨運、航空貨運等多種線路,這些線路重慶都組織得非常給力。
在上述過程中我們可以發現,重建供應鏈不是官員坐在辦公室里發幾個指示就可以解決的,而是要下沈到物流過程中,一個線路一個線路打通堵點,一台汽車一台汽車解決這樣那樣的問題(駕駛員接送、油料保障、食宿安排等等),簡單說,這是一件苦活累活。
但是我們地方政府卻乾得非常漂亮。
在疫情期間我多次到附近超市購買生活物資,據我的觀察,超市裡物資豐富,蔬菜、水果品種很齊全,雞鴨魚肉一應俱全。
我在重慶商貿委網站查到一組數據。在疫情形勢最嚴峻的2月3日,重慶各大超市糧食、食用油、肉類、雞蛋、蔬菜、水果、水產品、方便面等生活必需品庫銷比(庫存數量與當日銷售數量的比例)分別為38倍、134倍、7倍、7倍、3倍、4倍、12倍、10倍。
從這組數字可以看出,重慶生活物資儲備數量和品類豐富,重建的供應鏈運行良好。只要生活物資供應有保障,老百姓就不會恐慌。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美國僅僅因為集裝箱無處堆集疊加卡車司機因為疫情辭職就引爆席捲全美的供應鏈危機,直接導致國內物價飛漲疊加工廠無法生產;而我們在特殊時期供應鏈全面癱瘓的情況下卻能迅速重建供應鏈,保障老百姓居家隔離期間物資充足!
最為關鍵的是,我們還沒有固步自封安於現狀,我們還在不斷升級供應鏈的運營水平。
5、中美對比
本次美國供應鏈危機源頭就是美國港口裝卸效率低下,導致集裝箱大量積壓。這裡必須吐槽一下美國港口的一個無藥可治的毒瘤——高度政治化與黑幫化的美國港口工會組織。
全世界幾乎所有港口都是「7×24小時」工作機制,只有美國例外。因為港口工會組織強大的勢力,所以,美國港口只要到了下班時間,所有工人都直接下班,管你港口外面壓了多少貨物。
美國港口自動化程度非常低,主要還是港口工會強烈抵制。美國也有港口曾經試圖搞港口自動化建設,但是遭遇工會強烈抵制(甚至故意破壞港口的自動化設備)。
當地政客也為工會站台,畢竟機器不會投票,而港口工會是某些政客(主要是民主黨系統)的鐵桿票倉,所以港口工會幾乎就可以左右地方政府政策,成為無人敢管的毒瘤。
最近美國因為供應鏈危機,白宮有官員建議出動國民警衛隊進入港口協助裝卸,但是這個提議剛剛提出就遇到港口工會強烈反對,然後白宮就急忙出來澄清——目前拜登政府還沒有「正式考慮」出動國民警衛隊。
有些港口工會壞得令人髮指,不但會故意破壞港口自動化設備,甚至還有因為與港口矛盾,故意將集裝箱冷凍櫃的電源拔掉,導致大批貨物報廢,最後法院判決港口工會賠償,但是至今港口連毛都拿不到一根。
下面我們來看看中國。
未來中國沿海港口會不會也會發生類似的供應鏈危機?
不會!
原因很簡單,不僅中國對突發事件應急處理已經有一套非常成熟且行之有效的管理模式,而且我們還在不斷升級供應鏈的運營管理手段,在我國沿海港口全面建設無人化的智能現代港口!
國內第一個搞無人化的智能現代港口是青島港。
傳統港口行業是一個典型的勞動密集型行業,集裝箱裝卸、搬運、運輸都需要大量的工人來操作,一般來說,港口吞吐量越大,需要的人員就越多。
近年來,隨著人工成本逐步提高,企業招工越來越困難,然而港口業務量一直在增加,對勞動力的需求有增無減,對工人技術的要求也更高。雖然我國港口從未爆發供應鏈危機(如果中國港口出現這種初級錯誤,估計港口負責人早就下課了),但是為了提高港口運營效率,一勞永逸解決勞動力缺口,青島港首先開始探索港口「全面自動化」之路。
在5G出現之前,青島港通過使用光纜、塔吊、駁車等設備實現了半自動化。但是光纜的成本很高,高頻率的磨損和移動讓光纜的壽命大大縮短,維護難度大,同時每次起吊操作仍需多人配合,包括操作員、指揮手、理貨員等至少7名現場工作人員,生產現場都是重型設備,存在很大安全隱患,尤其港口經常受到天氣狀況的影響,事故隨時可能發生。
此外,故障率高,WiFi網絡抗干擾能力差,工作環境差,傳統碼頭設施陳舊,重型設備難以更新換代等,這些痛點成為制約港口發展的瓶頸。
針對上述痛點,中國聯通5G創新中心成立了項目組,用5G替代光纖傳輸,降低吊車設備改造成本和光纖損耗、維護費用。
相比有線網絡,5G組網還更加靈活。項目組在北京順義專門搭建了臨時實驗室,模擬港口的真實場景,推出了5G港口吊車遠程控制的初步解決方案和工業級5G適配網關產品,為進入現場調試做好了準備。
經過5G改造後,青島港二期碼頭實現了真正的「無人碼頭」。現在,只需通過遠程控制台,就可完成包括岸橋裝卸在內的諸多港口場景任務,「一鈎准,無聲響,輕拿輕放,平穩流暢」是如今青島港的真實寫照。
2019年11月28日,青島港全自動化集裝箱碼頭(二期)運營啓動,自從完成無線化和無人化改造後,青島港的裝卸速度多次打破自己保持的世界紀錄。
現在的速度與效率已大幅領先國際同行業水平,企業的日常運營成本也大幅降低,為港口工人提供了極大的安全保障。
目前我國最大的智能化無人港口是上海洋山港4期碼頭,這個碼頭已經全面實現了無人裝卸、無人運輸,其裝卸效率比國際同類港口提高30%以上,光是這個港口每年吞吐的貨物是美國所有港口累計總量的一半以上。
我看這個視頻的時候就在心裡默默與美國各大港口世紀大堵塞進行對比。一邊是美國還停留在傳統的靠人力裝卸、運輸集裝箱階段,現在還因為人力不足,集裝箱堆集造成整個港口的腸梗阻;另一邊是中國卻升級換代實現了高效率的智能無人化港口裝卸。
兩廂對比,其實也正是中美兩國國運的寫照——
一邊是日薄西山,各種問題層出不窮;
一邊是生氣勃勃,在各種場景中廣泛應用各種先進科技,讓生活生產井井有條,效率越來越高。
未來中美博弈誰是贏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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