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開始,港人北上深圳爆買遊玩成為風潮。每到週末和香港節假日,深圳幾個旅客口岸周邊,總有一大堆港人拖家帶口的身影。不過,香港那邊,港人消費力的北移,也給本地民生服務業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從事本地服務業的工商業小老闆和普通大眾,也因此收入大幅降低。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為什麼突然之間,港人北上就蔚為風潮?
這個是很奇怪的。畢竟深圳一直就在香港旁邊,而且深圳又不是一夜之間就從漁村發展成一線城市的。早在一二十年前,它就已經頗具規模——而且那時候物價相對於香港更便宜,性價比更高。為什麼當年沒成規模,現在突然就成了氣候?
很明顯,這背後是有神秘力量引導的。而引導背後,其實也是有其目的——打破香港傳統資本的資源壟斷。
我們都知道,香港跟新加坡一樣,都別名李家城——只不過兩個李內涵不同而已。香港的這幫老黃瓜,不僅通過控制土地出讓,哄抬房價收割民眾,而且還控制了水電、交通、物流甚至超市等基礎民生。
這實際上就是把香港人變成了這幫老黃瓜的奴口。香港人看似收入很高——實際收入也確實很高,但這點很高的收入,並沒有帶給其相匹配的生活品質——這幫人住著價格高昂的低品質蝸居,每天在狹窄的道路上通行,然後進入狹窄憋屈的工作地點上班,然後辛辛苦苦賺到看似不少的錢,卻又全通過房產、交通、水電甚至超市,交還給了那幾只老黃瓜。
當然,這個本身也沒啥——畢竟經濟流通就是如此。但問題是,價格太不合理!香港本身又不缺地,可相當於大陸保障房品質的房子(其實多數還不如),一平米卻要十萬二十萬港幣!打個破舊的出租車,輕輕鬆松好幾百——連地鐵都動輒幾十;超市的東西都是大陸或者海外運來的,但在百佳超市這些地方賣出來,就比大陸甚至其他原產地要貴了好多倍!結果就是香港人賺著擱在全世界都算高薪的收入,日常生活品質卻讓大陸三四線城市的普通老百姓看了都搖頭。
為什麼會這樣?原因有很多,而最主要的就是房租貴。而究其本質,就是香港的資源被黃瓜財閥們高度壟斷,他們通過壟斷基本生存資源,人為製造緊缺,逼迫港人為了獲取基本生存資源而竭力勞動,然後再通過扭曲供需關係,將他們的剩餘價值徹底榨乾。
這合理嗎?當然不合理!這簡直比周扒皮還周扒皮!封建社會的土豪劣紳,遇見這幫資本主義的香港老黃瓜們,都得叫一聲爺爺祖宗!
只不過,以前出於統戰需要,加上當時大環境不具備,時機不成熟,所以中央也不好干預。但過度的扭曲和盤剝,終於加劇了社會矛盾的激化,並突破了臨界點,最終在外力的攛掇下,階級矛盾被異化,鬧出了幾年前的那場黃絲風波。
而當風波來臨,這幫真正嗜血的老黃瓜又躲到了後面,任憑外力蠱惑民心,把矛頭對準一毛錢好處沒拿,還倒貼了一堆大禮包的朝廷身上。甚至,這幫老黃瓜知道自己做的事太缺德——對上對下都交待不過去,所以還想著狡兔三窟,跑去英國等地方玩資產轉移。
這簡直是無恥到家了!
所以,必須改變。
怎麼改變?當然,黃瓜們雖然雞賊,但畢竟還是有影響力、有統戰價值的;就算沒有統戰價值了,法制國家、文明政府,也不可能說清算就清算。
但清算雖然不行,可也不能任由香港像過去那樣——不然黃絲遲早會捲土重來。所以,必須要打破黃瓜資本們的資源壟斷,減少它們對香港人的過度盤剝。
這就有了北部都會區的出爐,這也就有了公屋規劃的推進。
當然,這個涉及的利益衝突太大,需要一步步來,不可能很快見效果。
但鼓勵港人北上深圳遊玩購物,這個是可以立竿見影的。你靠壟斷本地生存資源,扭曲供求關係和價格,來盤剝港人剩餘價值?那行,我引導他們去深圳。同樣的商品,同樣的服務,深圳只需要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價格,並且消費環境和體驗更佳!
本來,全球經濟危機和本土金融業外流,就對香港人收入造成衝擊;而北上深圳消費,不僅可以直接對衝這種收入降低的影響,中長期看也可以進一步壓低本港商鋪房租價格乃至超市價格——買的人少了,你價格自然也就撐不住了。
虛高的商業房產價格下來,銷售渠道壟斷被打破,這最終打擊的,就是這些資源擁有者,也就是那幾條老黃瓜的利益。
當然,這個過程中,本港服務業從業者的收入也會受衝擊,生活會受影響。
但這只是階段性的。畢竟中低端服務業者的收入,絕大部分都要供於住房開銷,,以及購買其他基礎民生商品和服務。商業的衰落帶來全社會房屋(住宅+商業房產)價格的下跌,會在相當程度上對衝掉這種收入下跌的影響。只要後續公屋建設能相應跟上,政府以極低廉的價格供應住宅,那普通勞動者收入的下跌,就可以被住房開銷的更大程度壓縮而對衝。
只要這套模式走通,那不僅香港虛高的房產價格會得到逆轉,相應的,被虛高房價抬高的各類商品好服務的銷售價格,也都會得到逆轉。也就是說,雖然普通人未來的收入會比現在少,但他們住房以及日常生活開銷的開支會降低更多,所以實際生活水平是反而會得到提高的。
所以,這只是陣痛而已。最終,民眾反而會因此得利。只有利用壟斷生存資源,人為哄抬價格的資源壟斷者——也就是那幫黃瓜們會利益受損。
但這也是他們應該承受的。畢竟香港的這一輪風波和衰退,他們難辭其咎。
何況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全球經濟危機之下,西方民粹愈演愈烈,西方各國政府收割外來財富的慾望和動能也越來越強——香港最老那根黃瓜幾年前大舉投資英國,以為憑著自己當年給英國當白手套的資歷,能混個狡兔三窟。可俄烏戰爭後阿布等俄裔富豪的遭遇,讓他發現自己這張黃皮,終究注定不能擠進人家的核心圈子——一旦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自己這種外來的無根浮萍,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但凡人家需要,首先就會向自己動手。
看穿了這一層,老黃瓜又割肉斬倉,忙不迭撤回香港。
所以,現在也不用擔心他們跑,也不用擔心他們掀桌子——有錢沒靠山的資本,就是三歲小兒抱著元寶招搖過市。俄羅斯有阿布,華人有趙長鵬,他們的遭遇已經證明瞭這一點。對這種境遇,中國大陸的那幫土鱉暴發戶或許不懂,香港這幫幾十年風吹浪打,對西方知根知底的老黃瓜,心裡其實是有數的。
以前西方繁榮昌盛,經濟蒸蒸日上,財富滾滾而來,所以對這幫白手套可以籠絡;現在地主家也慢慢沒有餘糧了,美國這次要是割不到中國,那就只有刀口向內割猶太資本了(要不以色列傷天害理的事兒幹了幾十年,怎麼單單這次名聲就突然在西方也變臭了呢——要知道這次還是真哈馬斯先動的手)。當西方的資源稀薄到連最核心的猶太資本都危機四伏;你一幫香港的黃皮白手套——撐死算個西方資本圈的最外圍,那不動你動誰?
所以,老老實實呆在香港,配合國家對香港的調整,雖然少不了有所損失,但至少根基還在,不會雞飛蛋打!
只要這一輪調整順利,香港的資源壟斷打破,地產捆綁經濟的魔咒被打破,那未來的香港服務業,也同樣會恢復正常——價格回歸理性後,北上購物潮會重新回流;至於服務業者,當他們不用再天天在狹窄逼仄的空間里生活和工作,賺的錢也不用全部以不合理的價格交給老黃瓜——以至於自己勞苦終日卻活的苦悶憋屈;他們的生存環境也會大大好轉。
總而言之,無論是金融,還是本土服務業,香港現在所經歷的,都只是轉型期的陣痛而已。過去幾十年,香港從上到下,存在太多的不合理——上層的金融資本習慣了唯英美是從,被其間接操縱;下層的服務業習慣了被壟斷資本異化,所以整個社會,存在著極大的扭曲。這種扭曲到了極致,就會引發系統性問題。而現在香港遭遇的,就是系統問題暴露後的逐漸出清。接下來,進入戰略反攻期的中央,會將資源重新注入香港;而其內部的毒瘤,經過這一輪刮骨療毒,也會恢復健康,香港也自然就會從衰落到表象中走出來,進入一個新的繁榮週期——一個真正中國化,更符合全中華民族共同利益的繁榮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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