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略微誇張。
剛看到一個新聞:8月17日,新西蘭一名駐法外交官在巴黎遭毆打。
新西蘭外交部官員證實:「我們可以確認,發生了一起涉及新西蘭駐巴黎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安全事件。」、「大使館正在支持涉及此案的工作人員,並與法國當局合作。出於對工作人員隱私的尊重,我們不再發表進一步評論。」
在巴黎,一名外國人被毆打,已經不算啥事了。但他國駐法外交官在自己家中被打了,還是比較少見的。那麼為啥被毆打呢?是他去了人員成分複雜的風月場所,還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其實都不是,他就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中。英國《泰晤士報》報導稱,歹徒強行闖入受害者在巴黎的公寓,把受害者捆綁起來,用槍把手擊打其面部,並實施了搶劫。
是他家位置太偏,以至於治安拉跨麼?其實也不是。《紐約時報》報導稱,該事件發生在巴黎富裕的第七區。該區是巴黎許多著名景點的所在地,包括埃菲爾鐵塔。
簡單來說,從新西蘭駐法外交官在家中遇襲這件事可以看出,法國的治安爛透了。這並不是孤例。
前不久巴黎奧運會,美國男籃和法國男籃決賽,最後一節比分接近時,美國傳奇、小球時代開創者斯蒂芬·庫里接管比賽,在最後時間段內,用連續四記逆天的三分擊敗了法國,幫助美國奪走了一枚含金量極高的冠軍獎牌。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比賽之後,庫里一家在巴黎街頭遭遇了襲擊。
奧運會期間,冠軍家人街頭遇襲,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非常丟分的事兒,但在法國好像已經司空見慣,大家甚至覺得不足為奇。
法國在歐洲歷史上,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國家,現在仍然是聯合國五常,為什麼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其實這個現象早有苗頭,大致原因包括但不限於:
- 移民與非法移民太多,而且沒法停止
- 沒有有效的途徑解決民族融合
- 原住民族生育率降低,人口結構在發生變化
其實最顯著的例子就是法國男足。歷史上的法國男足也是歐洲列強,但曾經和英國一樣,難以突破。1998年贏得世界杯之前,法國男足只在普拉蒂尼時代贏得過一次歐洲杯冠軍,主要以原住民族為主。1998年贏得世界杯的冠軍陣容,便是以有色人種為主了。20年之後,贏得2018年世界杯的法國隊,很難看見白皮膚的運動員了。
男足其實只是一個管中窺豹的契機。實際上根本的原因在於,人口結構的改變。
歷史上的法國也曾猛過。比方說阿拉伯帝國崛起之後,伊斯蘭教沿著地中海周邊傳播,很快從北非傳到伊比利亞半島。按照那個趨勢,伊斯蘭教如果完全佔領西班牙,在西歐傳播開之後,那麼基督教很可能會像猶太教一樣變成一個小眾宗教。那個情況之所以沒有發生,是因為阿拉伯人沒能完全佔領西班牙。西班牙人在法國的支持下,開始在北部抵抗,最後歷經800多年的抵抗,終於重新變回基督教國家,接著便乘著大航海的東風,蛻變為西班牙帝國。
最初支持西班牙抵抗的法國統治者叫鐵錘查理,他堪稱是法國版的曹操,以宮相的身份管理國家,在抗擊阿拉伯人入侵西歐的過程中獲得了巨大的威望,但沒有篡位。後來他的兒子如同曹丕一樣篡位了,他的孫子就是赫赫有名的查理曼大帝。
查理曼帝國分裂之後,法國幾經沈浮進入了中世紀,又經歷了路易十四和黎塞留的歐洲爭霸。工業文明週期到來之後,法國取得了不少輝煌成績。
在思想領域,法國出過伏爾泰、盧梭、狄德羅。
在科學領域,法國出過笛卡爾、法拉第、居里夫人等。
在文學領域,出現過巴爾扎克、雨果、普魯斯特等。
在軍事領域,也出過拿破侖。
正是這些不同領域的輝煌,讓法國成為一個全球性殖民帝國,可以和大英帝國進行全球爭霸,並且在美國獨立戰爭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但是所有法國這些輝煌,都是原住民族創造的,而他們正在逐漸淪為少數民族。
殖民地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
一方面,宗主國可以從殖民地不停地吸血。即便是現在,法國每年還可以從非洲原殖民地收割大筆財富。
另一方面,宗主國吸血的同時,必然順帶不停地吸人。所以法國的有色人種越來越多,不僅有合法移民,還有很多非法移民。由於移民群體生育率非常高,而原住民族生育率非常低,從而造成下一代法國人中,有色人種佔比越來越高。
法國也很難進行真正意義上的民族融合。首先黑白混血之後的嬰兒大概率不是白皮膚,會造成原住民族佔比繼續下降。其次,移民大部分信仰伊斯蘭教,和法國傳統的基督信仰也會形成衝突。
那麼法國能停止人口有色化麼?概率不大。因為如果法國轉向保守的話,那麼就沒法從非洲繼續吸血,經濟層面將難以為繼。政治層面,如果沒有原殖民地國家支持,法國的影響力也會大幅下降,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都有可能不保。這就是為什麼右派的勒龐,雖然支持者越來越多,但始終無法真正贏得大選的原因。前不久馬克龍提前解散國會大選,能反敗為勝,就是因為除了勒龐的右翼政黨之外,其他所有政客都團結一致反對勒龐。
按照現在這個趨勢,法國原住民族的比例會越來越低,最後的結果大概率是南非化。這裡還可以做一個大膽的預測:最多再過一代人,法國的軍隊就會和法國男足一樣,白皮膚寥寥無幾,黑皮膚成為主流。
其實巴黎這樣的城市未來有大致有兩種可能性:最壞的情況是,五胡亂華的局面在歐洲重演。比較好的情況下可以成為一個觀察世界演變的窗口。原住民族生育率低,是因為遭遇了工業化的洗禮。在工業文明之前,所有的文明圈生育率都高。但經歷過工業化之後的民族,生育率都變低了。那麼法國吸納的那些移民,最後生育率能真正意義上降下來麼?當然了,最好的情況是,即便移民生育率能降下來,巴黎大概率會變成了一個有色群體主導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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