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世界的猶太,為何奈何不了中國?

雲石

猶太資本之於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現在有一個很形象的詞,叫「奪舍」,也就是國家權力,實際上被猶太資本所竊取。猶太資本掌握這個國家的主要資源,乃至操控權力。這種情況下,別說其他國家了,就是美國自己的廣大民眾,他們的利益,也被自家猶太化的上層所拋棄。

其實這個說法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如果往深了究,其實也不完全準確。所謂猶太,不過就是一個符號而已,是金融資本的一個符號;現在我們所說的猶太資本那幫人,其實相當一部分,祖上其實也沒什麼猶太血統——所謂的猶太教信仰也不過是實用主義的,他們只不過是在美西方經濟的金融化轉型浪潮過程中,眼瞅著金融來錢快,轉型成的金融資本而已。

所以,表面上看,是猶太人對昂撒國家的「奪舍」,但本質上,不過是一直掌控國家權力的資本主義利益集團,對自己攫利方式進行了調整——資本家其實很多依然是過去那幫昂撒資本家,但他們從產業資本向金融資本的轉型中,換了層猶太的皮而已。

只不過,不同於過去扎根於實體的產業資本,金融資本是靠財富轉移攫利的,與實體經濟脫離。這就導致二者在與民眾的關係不同——前者組織大量勞動者進行生產創造,所以他們與民眾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是捆綁的,而金融業脫離實體,不需要雇傭太多人,所以他們的財富獲取徹底精英化,攫取到的財富自然也就無需與民眾分享——反而攫取財富的對象,卻來自於包括美國自己在內的全世界民眾。

這麼一捋,我們就可以發現,猶太與美國普通老白男的矛盾,乃至當下猶太控制下的美國與其他國家的矛盾,表面上是國家、民族矛盾,但實質上,也是一種變相的階級矛盾,是對全世界嗜血的冠以猶太面目的美西方金融資本,對所有被吸血勞動者之間的階級矛盾。

把這個邏輯搞清楚,我們就可以解釋中國無法接納猶太,猶太也無法把中國當成新寄主的最直接原因:

那就是——中國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

如果我們口裡的猶太僅僅是個民族,那它面臨在美國混不下去的情況,跑來中國避難,這個理論上是可行的——雖然中國政府一般情況下不接受移民,但考慮到這幫人手上握著無比巨大的資源和財富,如果願意把財富轉到咱們這裡,那不排除中國政府會開個綠燈——畢竟這類人(沒錢沒特殊技能的那些真猶太人肯定不會在此列)也不是太多。

而從文化角度來看,不管是不管是過去的漢族,還是現在中華民族,它們本質上都是一個文化民族而非血緣民族,天然不排斥外來移民,甚至本身就是靠著不斷吸納各種各樣的夷狄,發展壯大到今天的。所以進來以後,慢慢把你給融合掉就完了。

但問題是,現在我們所說的猶太——它們並不是一個民族,而只是披著民族外衣的金融資本利益集團。

既然是資本,那你來中國,就面臨一個不可逾越的障礙——中國不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而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

當然,這並不是說社會主義國家就容不下資本。畢竟中國自己也有很多本土資本,也一直積極吸納外資。但問題是,在中國這種社會主義國家,資本權力是位於政治權力之下,受政治權力管束的。

這就讓這些美西方資本大為難受了。這方面中國原生資本可能還好點——畢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甚至是在政治權力或明或暗的扶持下成長起來了,好歹習慣了這種只能當小的環境(當然,即便習慣了也未必心服,不然那個著名小個子醜男資本家為啥要帶著小白帽去以色列哭牆交投名狀呢?為啥要在某金融峰會上扯嗓子開噴呢?);西方資本在資本主義世界橫行霸道慣了,堂堂全球霸主的美國政府都得聽他們號令,哪能容得下跑中國來低頭做小?

而且,資本屬性也不合。中國是個工業國,以實體製造業為立國之基,金融資本這東西,中國雖然也不完全抵制(畢竟也有助力實體經濟的作用),但在產業為本的國策下,金融資本的上限是被鎖死的——就是個輔助性工具,別說跟政治權力較勁了,地位連產業資本都不如。

這一點,小個子醜男資本家已經用自己的親身實踐,向世人做了最好的證明——這貨去以色列哭牆嚎了兩嗓子後,覺得自己也可以把猶太在美西方那套搬回國內,然後在內內外外一幫人慫恿下妄想顛覆金融管制,讓中國重蹈美國覆轍——最後撞了個鼻青臉腫。

土生的二鬼子猶太想僭越都是找死,外來的真猶太,那自然就更沒戲!小個子醜男一番折騰後得到的福報,以及這幾年的金融整頓,基本上證明了,猶太——或者說金融資本在西方的那一套,在中國是沒有生存空間的。

當然,上述的不行,是指中國政府不答應。但猶太在美國也不是一朝上位的,也是幾十年慢慢滲透,最後完成對過去的美國統治集團,也就是昂撒產業資本的奪捨。考慮到現在東升西降大趨勢,以及美國岌岌可危的國運,猶太們也需要給自己留後路——而放眼全球,國力和國運方面最穩當的,最符合猶太金融資本要求的,除了咱們還真沒有第二家。所以,哪怕是從狡兔三窟的角度考慮,猶太其實也未必就會因為中國政府的警惕而完全放棄——大不了把當年美國的事重演一編唄。

但問題是,即便拋開中國的社會主義國家性質,這裡也不大可能成為猶太合適的棲身所。原因在於,中國除了是社會主義國家,還是一個世俗化的中央集權制國家。

資本權力要想上位,那意味著必須要壓過政治權力和教權。這一點在歐洲做的比較成功,原因就在於歐洲長期存在政治權力與教權的二元對立。宗教改革後,美西方教權影響力確實比歐洲要弱的多;而政治權力又搞什麼三權分立,互相制衡,這就給資本權力分化瓦解,各個擊破提供了契機——從這個角度來說,所謂西式民主的制度設計,其原始目的就是為了確保資本權力至上。

但中國不同,中國從來就沒有教權一說,中國的教權跟政治權力比起來連個孫子都不如;同時中國又不是西式民主制國家,從古到今玩的都是大一統式的中央集權。

中央集權意味著政治權力內耗較低,高度集中於一體;然後外部又沒有教權掣肘,這樣的政治權力,啥資本權力乾的動?就像小個子醜男上海那一套,這奪捨都小荷才露尖尖角呢,結果一下就被錘的媽都不認識,並由此掀開了金融體系整頓的序幕。至於其他各個領域的資本,他們的興衰榮辱,理論上也就是一紙紅頭文件的事。

這就說明了,哪怕不是社會主義國家,但只要中央集權的政體在,中國都沒有讓猶太資本「奪舍」的條件。想「奪舍」,那你出了國體,還得把政體也給改了!

既改國體又改政體,這難度已經是逆天了。但問題是,到這一步還不算完。就算你把國體、政體全改掉,下一步還有一座大山——族群!

為什麼同為美西方,同為資本主義國家,同為三權分立,猶太金融資本在美國就比在歐洲要成功?原因很簡單,歐洲都是民族國家,美國則是移民國家。歐洲的國家以白人為主,都是有主體民族的,而美國沒有主體民族,是典型的多民族、多種族雜糅。

這裡面就潛藏著巨大的風險?什麼風險?就是政治權力可以用極端國家民族主義將國民從上到下組織起來,將猶太資本反向壓制。

這方面,最有名的就是納粹。納粹為啥要滅猶太?政治方面的大家都知道;但其實論經濟原因,還不是因為這幫放高利貸的在魏瑪時代大發橫財,靠著財富轉移的金融勾當,利用時局把財富從德國民眾手中轉移到了自己手上 。

當然,猶太人自己是幹不成這事兒的,是魏瑪政權的孱弱,給了他們肆意妄為的空間。但問題是德國是單一民族國家,你玩的太狠了,民眾直接可以聯合起來把魏瑪政權推翻,然後在極端國家民族主義的大旗下,把政治權力高度集中於一體。當政治權力完成了內部整合,猶太人的末日就來了——不管是出於給民眾出氣還是搶錢,中央集權後的政治權力,都必然會對猶太下手,而這幫人面對一個高度集權的政府時,就淪為了待宰的羔羊。

所以,單一民族(族群),才是猶太金融資本的終極噩夢。單一民族(族群)自帶集權基因,哪怕你把國體、政體都整的適合資本主義、適合金融資本竊取權力;但當極端情況出現(比如經濟危機),政治家照樣可以憑借對極端民族主義的煽動,在短期內完成政治集權,然後對包括猶太在內的所有資本權力進行反壓甚至反殺。

這也是二戰後,尤其是猶太「奪舍」後的這幾十年,在美西方大肆宣揚白左,鼓勵移民的原因之一——他們實在是被希特勒乾怕了,害怕下一個極端右翼出現。

這也同樣是他們對特朗普這麼畏懼的原因,也得虧美國是個移民國家,再加上幾十年來大肆引入拉美裔、亞裔移民,同時猶太又煽動LGBT+、白左等各種意識形態,將民眾原子化分割撕裂,這種情況導致特朗普最多也只能獲取半壁江山的基本盤。如果現在的美國還是幾十年前歐裔白人和新教意識形態佔絕對主流的狀況,特朗普早就效法希特拉,把這幫猶太屠的渣渣都不剩!

而中國,就是一個典型的民族國家——漢族和漢化少數民族佔據總人口的98%以上。而且不光是民族成分相對單一,種族方面,也基本以黃種人為主。而且中國幾千年大一統傳統,意識形態同一化程度也高,這種民族和文化同一性,再加上14億的龐大人口體量,決定了猶太資本即便奪捨成功,甚至改變了中國的國體和政體,但想要完成底層的安全建構,讓這個國家的政治權力反殺自己的抓手,徹底消除自身的風險,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國體、政體、族群,三個層面,都決定了,中國不可能成為猶太資本的新寄主。雖然擱在舊寄主美帝江河日下,甚至極有可能走向崩潰的當下,猶太確實有尋找新寄主的必要;而中國的強大以及良好發展趨勢,也足以讓猶太金融資本垂涎三尺,但硬條件方面,中國跟猶太金融資本,完全氣場不和,甚至完全相克。

這也就決定了,中國與美國,滑入修昔底德陷阱恐怕是不可避免的。中國的崛起,嚴重影響了美國的全球嗜血。這種影響,不僅導致猶太自身利益受到損失,同時也導致其無法獲得足夠的利潤來安撫民眾。如果這種趨勢繼續下去,那不光美帝,甚至美國這個國家實體,也會因為輸血不足而崩潰。

而當寄主崩潰後,新的經濟秩序由中國主導,猶太資本既無法寄生於中國,又無法找到合適寄主,那迎接他們的,就只有兩種結局——要麼對中國投降,對中國所代表的政治權力投降,承認自己臣服於政治權力的地位,並接受政治權力給它安排的,為產業發展做輔助的新職責和新定位;要麼,就只有在新的混亂時局中,被各路亂七八糟憤怒而又窮瘋了的中小政治權力乃至其他資本撕的粉碎!

很明顯,這是猶太不能接受的——至少當下不能接受。所以,它必須跟中國鬥——鬥倒了中國,不僅最大外部威脅消除,全球輸血模式重新暢通,而且瓜分了由中國政治權力控制的龐大資產,也能讓自己瞬間復活——並順帶著讓美國這個寄主起死回生。

這就是中美博弈必須分勝負的原因。這不僅是中美兩國的博弈,也是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博弈,同樣是政治權力與猶太金融資本為代表的資本權力的博弈。二者不光決定自己前途命運,也決定人類文明下一個歷史階段的發展路線和理念,決定人類文明能否集中現有財富和資源進行科技研發和突破,從而打開第四次科技革命的大門——還是陷入財富和資源被金融資源源源不斷收割,所有人的財富,最終僅為供養一小部分資本家窮奢極欲,然後陷入科技結界無法突破的死循環。

這場博弈,事關人類命運!而我們,在這一次的博弈中,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那麼,怎樣才能擊敗猶太?這個,就得看這一次百年大變局中,我們的努力了。尤其是接下來的美元降息,可以視作這次中美,或者說中國與猶太資本這一輪較量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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