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愛潑斯坦的蘿莉島事件是一個已經捂不住的臭地窖,那麼這次吹牛老爹(庫姆斯)的派對門事件就是一個被精准引爆而突如其來的炸彈。
通過目前透露出來的信息,我們已經可以確認這次的炸彈,炸傷的又是那些民主黨的達官顯貴們。其中據說美國前國務卿希拉里已經榜上有名。更有甚者,還傳出了美國現任副總統,本屆總體候選人哈里斯也和吹牛老爹有一腿的言論。不過,民主黨應該有著相對成熟的危機公關操作程序,所以,這邊吹牛老爹的事情一爆發,立刻就有人為哈里斯構築了一個防火牆。防火牆的具體操作步驟是這樣的:
利用哈里斯2001年和一名黑人明星的合影照片,PS上了吹牛老爹攬著哈里斯腰肢的圖片並發送到網絡媒體上。然後哈里斯的競選團隊立刻發表聲明,拿出原版照片指出這是有人惡意抹黑哈里斯。
這一招在危機公關中屬於基本操作項。36計中叫做反客為主,化被動為主動。哈里斯方面先弄出一個很明顯是PS的照片,且照片上的人如今都還健在,甚至他家客廳裡都還掛著原版的照片。於是,哈里斯方面和照片上另一位主角對此的辟謠,就成為了哈里斯未來抵擋風雨的最好雨傘。有過被人抹黑經歷並且迅速反轉的成功經驗,那麼在應對後來出現的突發事件時,就可以以這種成功經驗先抵擋一陣了:「關於此類事件我已經辟過謠了,你們現在又弄來這些,我如果繼續辟謠的話,那還要不要幹正事了?」義正辭嚴,道德感滿滿,委屈相戚戚。
不過,即便哈里斯的危機公關獲得了成功,也還是無法抵消本次事件給民主黨帶來的危機。特別是在今年的大選之年,民主黨本來通過換人,撤下拜登讓哈里斯上,基本上已經和特朗普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了。但這次事件爆發,即便民主黨的危機公關厲害,只怕也很難扭轉選民們對民主黨的邪惡產生厭棄和害怕了。
所以,這件事從全球的角度來看,是美國上層社會的邪惡,而從美國內部的角度來看,則是民主黨的邪惡。那麼這裡就透露出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如果說蘿莉島的愛潑斯坦事實上早就被聯邦調查局和媒體盯上,對其的調查也經歷了很多年,最終因為捂不住才爆出的。且在爆出之後還把愛潑斯坦給滅了口。那麼這次突然爆發且時間節點還恰恰卡在了美國總統大選的關鍵時間點上。那麼民主黨政府這次是吃乾飯的嗎?特別是民主黨政府里的司法部,就真的毫無作為任由本次的大瓜被暴擊錘破?
我們知道,類似於此類涉及政治高層的醜聞事件,要想以法律程序來處理其中的關鍵人物,是一定要由美國司法部長來簽字認可的。就像拜登想要搜查特朗普的海湖莊園,也是要由美國的司法部長梅里克·加蘭簽字的。而就在今年七月份,共和黨人還對加蘭拒不交出拜登違法證據錄音而要審判這位美國的現任司法部長。但加蘭卻依然我行我素,毫不為意。可見這位司法部長的不羈和剛性。
查了一下加蘭的任職履歷,早在克林頓時期他就被克林頓看重,在克林頓的兩次推薦下,得以任職哥倫比亞特區聯邦巡回上訴法院法官。後來的奧巴馬又提名他擔任美國的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不過最終被共和黨給攪和了。拜登上台後不到一個禮拜,加蘭就被任命為拜登政府的司法部長。可以這麼說。這位加蘭部長不僅是民主黨政府的既得利益者,更是一位受到民主黨三任總統器重的高級司法工具。而這個司法工具,可是黨派鬥爭的利器之一,著名的FBI就是司法部的下屬機構之一。加蘭即便不不能阻止逮捕庫姆斯,最起碼也是可以事先安排這個人遭遇墜機或車禍的。
所以,加蘭為什麼沒有擋住這次對民主黨有著巨大衝擊的醜聞?最起碼在司法層面他沒有擋住呢?帶著這樣疑問,我們看一下吹牛老爹庫姆斯的案子是如何爆發的,或者可以從中找到一二線索。事實上,早在去年下半年,庫姆斯就因為性侵案被媒體盯上了。但是在去年12月份,庫姆斯利用手裡的金錢和廣泛的政治人脈把這這幾件性侵案都給擺平了。如果這只是普通的性侵案件,到這裡也就應該結束了,就像特朗普的封口費案件一樣,雖然民主黨花了四年時間緊追不放,但也沒有辦法擴大化。所以這肯定不是一件普通的案件,就像愛潑斯坦當初一樣,這是被政治勢力給盯上的案件,且案件內容過於骯髒。庫姆斯認為能夠擺平的事情,事實上就連拜登都未必能夠擺平。
於是,在今年三月份,美國國土安全局突然查抄了庫姆斯位於佛羅里達的住宅。從中搜查到了很多庫姆斯的違法證據(這次能夠以司法名義逮捕庫姆斯,也是基於這次查抄而得以成立的。希拉里的影像應該也在其中。)很顯然,操作庫姆斯案件的背後勢力和我一樣,知道從司法部直接下手難度太大,於是劍走偏鋒,出動了國土安全局。
美國的國土安全局是個非常年輕的機構。2002年因為911事件才成立的。所以我們自然也就知道,這個機構雖然年輕。但權力極大。911之後,別說美國,就是全球各國都是以反恐為第一要務的。而美國更是全球反恐第一國,不但利用反恐的口號讓全球各國聽從美國的指令,更是利用反恐對美國國內的安全力量進行了整編和擴張,國土安全局就是那個時候應運而生的。而且我們從國土安全部部長的職務替換來看,這一職務基本上是不會和總統更換同步換新的。也就是說,國土安全部部長的權力相對獨立於總統的權力之外。
那麼國土安全局查抄庫姆斯豪宅的名義肯定不是什麼性侵案,而是以國家安全的名義。在美國除了稅務局的權力最大,那麼911之後的美國,也就是國土安全局能夠和稅務局平起平坐了。但國土安全局查抄的結果,卻還是男女下半身的那些事兒。這種事的發生,足以證明庫姆斯案的背後,絕不是什麼司法正義,而是純粹的政治鬥爭。政治鬥爭的目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下個月的美國大選投票了。
但是,無論是司法部還是國土安全局,都隸屬於美國聯邦政府。如今可是民主黨政府,如果不是疏忽大意的話,這件事最起碼也是可以壓到大選之後才爆發的。但你要說民主黨政府疏忽大意,那也是不可能的。民主黨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把拜登給換成哈里斯,從而贏得了一點點對特朗普的勝算,那麼它們就一定要以最大的努力來保證這次選舉的成功,而不是被吹牛老爹給吹破了牛逼。
前不久,針對以色列內塔尼亞胡的不聽話,拜登曾經非常不高興地說,內塔尼亞胡在大選前肆意把戰爭擴大化,有著幫助特朗普獲勝的嫌疑。當然,如果不是以色列總理的話,那麼拜登一定會毫不客氣地說這是在干涉美國大選。從拜登的言辭中我們可以感知目前的內塔尼亞胡政府是希望特朗普當選的。
這個我之前的文章也屢次提到過,特朗普的四年,對美國自身的幫助不大,但對以色列和中國都是利益最大化的。對中國自然是因為特朗普的硬性脫鈎,使得中國內部的妥協主義失去了生存的市場,從而使得中國得以高效地走上自主自強的道路。
而以色列也因為特朗普的外交斡旋,不但得到了約旦河西岸、戈蘭高地等地區的居民點合法性,還把美國的大使館弄到了耶路撒冷。更為甚者,還有四個阿拉伯國家因為特朗普政府的斡旋和以色列建交了。這對於以色列來說,簡直就是歷史性的突破。所以,特朗普是內塔尼亞胡的朋友,是以色列人的朋友是毋庸置疑的。以色列甚至以特朗普的名字命名了一個社區。
所以,如今身陷戰爭泥沼的內塔尼亞胡一定希望特朗普再度上台,以特朗普的智慧,以美國的實力幫助以色列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標。所以,這次的庫姆斯派對門事件,是不是以色列人在背後作祟呢?
以色列或者沒有這個本事,但猶太人有,如果美國的一部分猶太人和以色列站在一個立場上,如果猶太人在美國真的有一個足以左右美國政壇的力量,那麼這次的行動恰好就是一個證明。因為我們發現,當下的美國司法部長梅里克·加蘭和國土安全部部長亞歷杭德羅·馬約卡斯都是猶太人。或者他們平時都是以民主黨忠狗的形象混跡於美國政壇,但到了關鍵時刻,他們就會給自己真正的主子(猶太勢力)出上一把力。所謂好鋼用在刀刃上,大致如此。
分析這些細節其實並沒有什麼用。但我們可以根據這些表象背後的邏輯來推斷一個月後的大選走向。再根據這個走向來判斷俄烏戰爭和中東戰爭的發展趨勢。這或者就是我們這些吃瓜者的樂趣所在吧。如果特朗普真的能夠從這件事獲益,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馬斯克同志也已經入局了呢?畢竟,他可是哈里斯的鐵桿反對者。而馬斯克的入局,則意味著猶太資本在東方大國里的站位也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東方大國對於兩場戰爭的態度也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這熱鬧,越來越精彩紛呈了。■
Be the first to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