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關於巴以方面的新聞,都是某個巴勒斯坦青年拿著磚頭或小刀襲擊以色列人,然後以色列人開著坦克,駕駛飛機衝到約旦河西岸或者加沙地區狂轟猛炸一番,基本上是只要有一個以色列人死亡,就得有數個甚至數十,數百的巴勒斯坦人陪葬,至於對某些巴勒斯坦武裝組織的頭目實行定點誅殺都不屬於以色列的報復範圍。它們把這種定點誅殺定義為消除不安全因素,都是預前措施。從這一點上來說,它們和二戰時的德國人相比也的確難分伯仲。
其實就我本人來說,對於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均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如果以色列人在二戰時遭受的悲慘境遇是真的,那麼它就不應該把這種悲慘強加到巴勒斯坦人身上。雖然有很多文學作品,電影電視劇作品為猶太人的那段歷史繪上了絕對犧牲者的色彩,但放眼如今的巴勒斯坦,放眼今天的華爾街猶太資本們,事情的因果循環就再一次讓世人無語了。
作為一名曾經的文學青年,我讀過大量的《讀者》以及一些二戰時的文學作品,更是對於猶太導演斯皮爾伯格的電影,電視劇一部不落的看過。按說,我應該被洗腦得很徹底。但兩方面的原因導致我重新審視了那段歷史,以及我對那段歷史的觀感。
一個是2008年斯皮爾伯格對於北京奧運會的抵制。抵制原因是蘇丹問題。那時候,蘇丹還是一個統一的國家還是一個南方有資源,北方有工業的國家。巴希爾總統的常年執政或者有一些問題,但他還是致力於維護這個國家的完整,致力於想辦法讓南北資源優勢得到有效整合的領導者。而指導這種整合,改善南北雙方對立關係的正是中國。當然,這種改善對於中國也是有利的,因為整合成功之後,我們會在非洲得到一個國力不錯的朋友,也會從這個朋友手裡買到更有供給保障的能源。
但西方國家顯然並不願意看到中國在這方面獲得成功,利用巴希爾長期執政引發的民意厭棄以及南北方之間的歷史矛盾,對蘇丹實施制裁,逼中國附從美國。中國不答應,結果就連斯皮爾伯格這樣的一個電影導演都出來給中國臉色看。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真正關注起猶太人的真正面目是什麼?如果說沒有政治因素,沒有他猶太資本的利益存在,斯皮爾伯格這樣的人,會這麼做嗎?如今的蘇丹,終於如美國所願,如斯皮爾伯格所願,分裂成兩個國家,內戰不斷。我就是從那一年開始審視自己之前對猶太人的觀感。
另外一個則是巴勒斯坦的悲慘遭遇。按說,一個在二戰中差點被滅族的民族,其內心應該是充滿同理心的慈悲,而不是因為自身強大就去任意欺負其他民族。最起碼這種做法是和斯皮爾伯格電影裡所描述的價值觀並不一致的。而且我們從以色列不斷擴張定居點的事實中可以感知,它們對於土地的貪婪簡直和它們在歷史上被描述的對金錢的貪婪如出一轍。由此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猶太人曾經遭受的災難,自然也是有導致災難發生的原因的。正如它們今天在巴基斯坦所做的那樣。
以色列在軍事上無疑是佔有優勢的。這是因為它們的背後站著西方,站著美國。西方國家一方面保持和以色列高度的軍事,經濟以及科技合作,另一方面卻又對巴勒斯坦實施最嚴格的軍事資源控制,經濟貿易限制。在這種情況下,孰優孰劣,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雖然我也不願意看到雙方的血肉衝突,但如果以色列人少一些對土地的貪婪,那麼巴以問題也並不是不能解決。
巴以問題之所以在強弱上出現一邊倒的結果,除了西方和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對巴勒斯坦的限制,還在於西方世界對中東各國的分化。特別是遜尼派和什葉派所謂的千年恩怨。我非常懷疑,這種恩怨的難以緩解,是有人刻意製造的。而製造這些恩怨矛盾並把它們擴大化的正是精於謀算的猶太人,以及需要中東資源的美國人。而事實上從現在沙伊關係的緩和來看,這種被描述得很可怕,很堅固的宗派矛盾,也並不是沒有緩解的可能。
沙伊關係剛剛出現緩解的苗頭,一個針對以色列的伊斯蘭盟軍就已經出現。並且在傑里科給以軍造成重大傷亡。原先從加沙,從黎巴嫩發射的火箭彈最終都成了以色列鐵穹防禦系統的廣告秀場,但如今,這種針對以色列的打擊,卻實實在在給以色列造成巨大人員傷亡,這在以前都是難以想像的。這足以說明,一旦真的以一種資源對等,裝備相近的方式對陣,以色列此前的神話般戰果或者也是包裝出來的,其目的就是達到讓外界看起來以軍強大不可戰勝效果,從而失去取得勝利的信心。在這種情況下,以色列該怎麼辦?
它的選擇選擇只有兩個,一個是發動對伊朗的打擊,只要打敗伊朗,中東的合力就難以形成。這種選擇需要依靠美國和歐洲。因為通過傑里科的戰果來看,以色列單挑伊朗,失敗的可能性要遠遠高於勝利的可能性。但是如今歐洲自身難保,內部分歧嚴重,俄烏戰爭又讓歐洲惶惶不安。而美國,如果真的有膽氣和實力發動對伊朗的打擊,它早就這麼做了,根本不會等到今天。如果俄羅斯在俄烏戰場全面失利,美國或者還可以把一部分力量用來對付伊朗,但如今,俄烏這場膠著戰,天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結束,會以怎樣的結果結束。所以這個選擇很難行得通。
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媾和,哪怕是暫時性的媾和。如果以軍的「強大」面目一旦被揭破,對於以色列的打擊將是巨大的,災難性的。所以一旦在近期內以軍無法取得勝利,就必須和談。而這種和談也是需要大國背書的。這個大國是誰,自然不言而喻。以色列實際上一直保持著和中國一定程度的友好關係,也是在為可能出現的世界格局巨變做準備。從這一方面來看,這種媾和也是可以實現的。但想要媾和,就必須拿出誠意,也需要看中國想要在中東取得怎樣的目標。尤其是後面一點,那就不僅僅是拿出一點誠意可以達到的了,還需要作出一定的配合,畢竟,做中人也需要符合自身利益才會去做,吃力不討好或者利人損己的事情,並不符合基本做事原則。當好人是應該的,當濫好人是不行的。
從目前來看,巴以問題並沒有到徹底解決的時機。目前無論是伊斯蘭或者以色列,都只是想在最終解決前獲得更多籌碼,特別是以色列,讓它回到1967年的兩國方案是肯定不會接受,非但不接受,恐怕還想再撈一點,這是猶太人的本性所決定的,不讓它疼到怕,它是不會放下嘴邊的肉,所以,讓中東先熱鬧一段時間,或者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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