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支持者攻入國會山莊,不但兩院的總統選舉確認程序一度受阻,兩院議員也要狼狽地落荒而逃。香港的眾多評論,當然把今次發生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鬧劇,和前年香港「修例風波」後引發的一連串黑暴行為一併討論,美國以至其他西方國家的「雙重標準、偽善矯情」都盡見人前。
西方偽善矯情盡見人前
但霸權之所以為霸權,就是有它的一種特性,其中最核心的成分,其實就是「雙重標準、偽善矯情」,這不只是霸權的特性,也是特徵,更是特權。看整個西方興起的歷史,有哪個霸權不是恃惡行惡、橫行無忌?有哪個西方霸權,在稱霸之後,會講「溫、良、恭、儉、讓」,講「反求諸己」,講「仁人愛民」,講「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西方霸權不但不會這樣做,連講也不會這樣講!
所以大家在電視機前看着特朗普支持者的橫蠻行為,當然會樂一陣子,對美國霸權也可以口誅筆伐,連番數落。但是,無論我們怎樣講,霸權終歸是霸權,霸權不會面紅,霸權也不會膽怯,霸權也不會向你解釋,更不會向你認錯。霸權仍然是霸權,大家是否看得到,在國會山莊上演鬧劇時,美國政界和輿論界,把矛頭一致指向特朗普,迫使特朗普在一日之後和國會山莊的示威者劃清界線。
特朗普是霸權國家的一條台柱,當然同時具備了霸權的特性和特徵,不會面紅,也不會膽怯,示威者是由他響應召來,但一句就可以撇清關係,解釋也不用多一句。
所以當美國候任總統拜登,指責那些示威者是「一小撮極端分子,致力於無法無天的活動。這並非持不同政見,這是失序、混亂、煽動叛亂」;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指: 「這是對民主可恥的攻擊」;參議院民主黨領袖更毫不含糊,直斥衝擊國會的人是「暴徒及本土恐怖分子,他們不能被稱為示威者,不能!他們是暴徒、叛亂分子、打手、惡棍,他們不代表美國,他們只是幾千名暴力極端分子。」這樣的強硬,這樣的措詞,都算是把話說盡了。但一旦場景由美國換到某個地方,尤其是美國需要收拾和打壓的地方,這些政客又會換上其他用語,換上其他面具,從打手、惡棍、極端、恐怖分子,馬上換回「自由民主鬥士」和「民主英雄」,面不紅,氣不喘。
過去二百年的經驗告訴我們,命運是在自己手裏,幸福建築在自己國家的力量之上。在國際社會,就是一個無政府狀態,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
所以面對今次國會山莊事件,不要只是當政治娛樂新聞來看,也不要幸災樂禍,更不要以為拿着西方霸權的把柄,可以盡情數落他們!如何數落西方霸權都沒用!他們仍然掌握着全球話語權,更有甚者,他們本質是西方霸權,西方霸權就一定是「雙重標準、偽善矯情」。現在如是,未來都如是,直至霸權去到終結的日子。
今次國會山莊的暴力鬧劇,最大的意義,是對我們自己的一個活生生的教材,活生生的範例,是給我們上了一堂非常重要、非常寶貴的政治課。
在當下的世界,地域和國家的界限越來越模糊,各國都不能獨善其身。過去一再發生的金融風暴,都是由一國爆發開始,之後蔓延開去;今次新冠肺炎病毒的出現,最初在亞洲地區發現和爆發,西方國家指手畫腳,冷嘲熱諷,以為只是因為亞洲地區的衞生和防疫條件較差,才受到衝擊。但結果好戲還是在後頭上演,中國成功戰勝疫情,其他亞洲地區還在可控範圍,唯獨是歐美地區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街頭暴力行為,早在曼谷已經初見苗頭,之後在巴黎上演,之後又搬到香港,而最終美國也不能幸免。
中國擁有真正「制度優勢」
面對環球各國任何一處地方發生的事件,意外也好,偶發也好,精心策劃也好,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任何事件,都像病毒一樣,可以由東傳到西,由南傳到北,我們對此必須嚴加警惕。
對一些所謂西方政治傳統上的價值,問題已經不在於是否照單全收,而是要從更基本的層次去認識,例如「言論自由」,大家一見到這四個字,就好像神聖不可侵犯。打着「言論自由」這面旗幟,就可以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而「言論自由」也成為香港反對派胡作非為的擋箭牌。
看完國會山莊的暴力,我們隨便可以問一個問題: 「特朗普有沒有言論自由?」他在推特隨便一句,就把國會山莊搞個天翻地覆,這就是言論自由?西方霸權以領先的科學技術和軍事優勢,成就了超級霸權,然後用其超級霸權地位,去硬銷它的社會和政治制度,結果在世界許多地方造成災難。但無論在亞洲、中東、非洲等地造成多大的災難,總不及在美國政治心臟地區上演一齣「自己否定自己」的政治鬧劇,這就是他們的制度!
我們國家講了許多年的「制度優勢」,在2020年抗擊新冠肺炎疫情,我們國家的制度優勢找到一個上佳的實證。到2021年的元旦之後,在政治上又再增加另一例子,所謂經過二百年演化,在美國學者福山口中的「人類至善至佳政治模式」,可以產生這樣的一個總統,這樣的一個總統又可以號召群眾攻佔國會山莊,這制度還有什麼市場!■
Be the first to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