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應該知道了,中美將進行新一輪會談,這是中美既安克雷奇、天津會談為後,進行的第三次會晤。這次地點選擇瑞士蘇黎世,會晤的美方人員是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沙利文。
這次中美會晤說明瞭什麼問題?
作者認為有如下幾點:
一, 雙方在認真執行中美元首9月10日通話所達成的共識;
二, 可以看出美方比較重視
美方參與本次會晤的人員是總統國安助理沙利文,要明白這個職位的特殊性。
別的職位如國務卿、貿易代表一類的,是要經過美國國會認可的,而「國安助理」一職是總統自己說了算,這相當於是總統的私人班底。
國安顧問能夠直接向總統建言獻策,有時候甚至能夠繞開美國國務院,以特殊手段搞定棘手問題,還能夠通過國安會的影響力,影響美國重大決策。
本次中美會晤,直接排除了布林肯與美國國務院,由白宮直接抓、由沙利文親自抓,可見美國方面還是比較重視的。
再加之國安助理有點「總統私人班底」的味道,所以沙利文的出訪,更有一種代表拜登親自出馬的意味。
三是可以看出美國方面有點「急切」。
要說這美國人也是比較有意思,三天兩頭的找中國會談。
一開始是布林肯,後來是謝爾曼,還有克里,一個搞氣候的,三天兩頭往中國跑個啥。
財長耶倫、商務部長雷蒙多、貿易代表戴琦都在排隊,還沒取到號,結果國安助理沙利文直接插隊了。
美國高官不斷找中國談,這反映出美國方面還是有點「急切」。
原因應該有2點:
1, 美國不能奈中國何
早前特朗普對中國採取了極限施壓,包括科技戰、貿易戰、軍事施壓等多種手段,然而收效甚微。
貿易戰美國失敗了;科技戰,美國窮舉國之力,也未能打垮一個華為公司;軍事更沒有可能。
所以,美國其實奈何不了中國。特朗普時期採用的「極限施壓」,本質是將所有能用的手段全用上,所有籌碼能押的全押上了,一旦不管用,如今也就沒什麼太多可用的手段了。
2, 美國有求於中國
這一點早前多次解說過,美國當前面臨一系列的問題,兩黨對立、種族對立、移民問題、黑白對立、階級對立(全球化受益與受損階層)、貧富分化、役情問題……,或許用「內外交困」來形容拜登政府,都不為過。
作者說得最多的就是美國的「三高病」,不論是「高通脹」還是「高債務」,又或是「高泡沫」,都不太好解決。
印錢不是,不印錢也不是;加息不行,不加息也不太好辦…,總之,照顧了其中一個,另外兩個搞得不好就容易崩掉。
美國原本是想讓東南亞與印度的廉價商品去幫它平抑通脹,結果役情之下,這哥倆也不太爭氣,反而出現不少工廠關閉或停擺,很多訂單又跑回中國來了。
當前能幫上美國的,只有歐盟、中國、日本這些重量級選手,日本已被美國薅禿了,歐盟自己也有點風雨飄搖,當前經濟最穩定的似乎只有役情控制得最好的中國。
病人有病了,最想見的是誰,當然是能為它看病的「醫生」了。
四, 隱隱可見的美國「合作」
如上所述,美國對中國沒有太多有效手段,並且如今可能還有求於中國,這就導致了美國其實是有某種合作需求的。
從早前釋放孟晚舟歸國,到這兩天戴琦的表態,都可以看出美國有一定的「軟化」。
美國玩的就是「競爭、合作、對抗」三分法,對抗遏制當然才是本質,但有求於中方時也會要求合作(雖然這只是權宜之計)。
中國役情控制得最好,又是世界生產中心,所以我們根本不急,急的只是美國,不打掉美國的所有氣燄與僥倖,它是不會真心「坦誠」的。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一場重大役情往往會改變世界格局。中美在當前形勢下,會不會在不斷的會談中,談出一個新的世界政治經濟格局?就如同昔日佈雷頓森林體系和雅爾塔體系般的世界政治經濟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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