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又創造了歷史,而對手這次把奧運會當成了真正的戰爭,手段還可能升級

明人明察

很多人都看到了鄭欽文奪得奧運會網球女單冠軍的新聞,心情都很激動。有人總結,鄭欽文在四分之一決賽戰勝了前世界之一,半決賽戰勝了世界第一,決賽成為了世界第一,這枚金牌和潘展樂的100米自由泳一樣,都創造了歷史,含金量都特別高,都是在西方人優勢特別大、佔據統治力的項目中取得的突破。

這些我們原來並不佔優勢的項目,在奧運會登上了頂峰,難度更大,開創性的意義也更大。奧運會的精神就是更快更高更強,就需要不斷有人實現突破,突破別人,也突破我們自己。

這不是說我們其他隊員的金牌(也包括其它獎牌)就不重要。巴黎奧運會前半程的奧運會金牌榜與以往都不太一樣,金牌榜上的競爭激烈程度空前,前三個比賽日,榜首位置幾度易主,前七個比賽日,美國還在金牌榜的前三之外。金牌榜出現了你追我趕的景象,這跟前幾屆中美兩強很早就在金牌榜上確立優先地位,把其他國家遠遠拋在後面很不一樣,奧運會的前半程出現了多極化的趨勢。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健兒每一塊金牌都來之不易,都彌足珍貴。尤其像取得100米自由泳和網球女單這樣具有突破性和開創意義的金牌,不但難度更大,對我們重建民族自信心,也有更強的推動力。

為什麼說是重建民族自信心呢?因為我們曾經失去過。

我們因為近代史的落後和屈辱,民族心理受到了很大的重創,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恢復,一些人的民族自卑還極為嚴重。他們不相信,西方人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而且還能做得更好。

我們的奧運健兒就在奧運賽場,用體育成績給出了證明,讓我們可以結合其他領域的發展成就,變得更加自信。

我們完全沒必要因為曾經的落後而自卑。近代史的落後放到幾千年的時間尺度上,並不是主旋律。而現在,我們就在迎頭追趕西方,在經濟、科技和軍事等領域,已經縮小或消除了與西方的差距,有的還實現了領先。

這一次,比獲得金牌更令人感覺高興的,是我們年輕一代運動員的精神面貌。無論是潘展樂,還是鄭欽文,他們既是高度自信的,也是充滿愛國情懷的,他們的自信不只是限於個人,也是民族自信心的體現。他們既個性張揚,又不回避宏大敘事。

潘展樂在奪冠並打破世界紀錄後說,美國隊有點看不起我們 今天把他們所有人拿下,一雪前恥!「這次奪冠對我來說,是一次徹底的證明。我要讓全世界看到,中國游泳隊的實力不容忽視,我們有能力登上世界巔峰。」

潘展樂奪冠後發佈了一條微博,「一個人的泳池,可以游得很快!一群人的泳池,可以游得更快!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背後是強大的中國隊!大家的期望,我在下水前的一刻感受到了。我的這塊金牌,獻給偉大的祖國!」

鄭欽文面對記者的提問:「奧運會的金牌會是你人生當中最重要的金牌嗎?」她這樣回答:「這個勝利對我來說無可比擬,獨一無二。對我和家人來說,奧運會一直都是比大滿貫重要的存在。」「因為我們中國人一直都把國家的榮譽放在個人的前面。」

她在解釋自己為什麼能一次次在落後時實現逆轉時說,「這次奧運會很多場比賽我都處於落後狀態,如果是大滿貫或是普通比賽,我可能就輸了。但這是奧運會,我內心中總是有一股力量支撐著我,從0-2趕回來,從0-4趕回來。這都是國家榮譽在背後一直支持我。」

在鄭欽文戰勝世界排名第一的斯瓦泰克闖入決賽後,斯瓦泰克的教練評價說從未見過網球運動員像鄭欽文一樣為祖國拼命。

鄭欽文在大大方方說出為國家榮譽而戰的同時,也不避諱個人價值的實現。面對鏡頭,鄭欽文同樣大大方方地說,「這次我終於光宗耀祖了一回。」

從鄭欽文和潘展樂,他們都是真實的,從眼神到語言,都有發自內心的自信。

這些奧運冠軍不光用成績證明瞭,中國人完全有自信心的必要和能力,還用態度回擊了那些把個人利益與國家利益對立,把個人榮譽置於國家榮譽之上的人。

真是太了不起了。他們的這種態度和精神,比他們得到的金牌本身更珍貴。

我們的年輕人,從90後到00後,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愛國。

奧運會這樣的體育比賽從來都不只是體育,奧運會也被西方人當成和平的戰爭,願意為奧運會爭取好成績而投入,國家的實力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在奧運會的排名裡的。

現在的奧運會金牌,就跟科技研發一樣,大部分都需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提供保障。經濟上的大國強國才能成為體育的大國強國,你看看奧運會金牌榜排名靠前的,都是經濟發展水平比較高的國家,包括自認為是發展中國家,卻被美國眾議院用法案的方式確認為「中高收入國家」、「高收入國家」或「發達國家」的東方大國。

西方人在經濟發達的基礎上,也一直在通過一切手段,包括電影等文化藝術,包括用奧運會的成績,塑造並保持他們的民族信心、甚至他們的種族優越感。

當我們越來越能夠以平常心看待奧運會金牌,而西方人卻越來越不淡定了。這一點從他們越來越在意奧運會金牌榜就能感覺得到。

開幕式到現在,美國還沒有衝到金牌榜第一,美國的一些主流媒體,早早就用獎牌榜排名把美國送上第一。

一些歐洲的媒體也開始學習美國,超過美國,改用歐盟為單位,把歐盟各國的金牌加在一起,也想在金牌榜上爭個第一。

因為我們經濟實力和綜合國力的快速上升,我們越來越不需要體育來證明自己,樹立自信。西方人則正好相反,硬實力優勢的下降,讓他們越來越依賴體育來證明自己,維持自信。

擅長搞輿論戰認知戰的西方人最清楚,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旦失去了自信,是多麼可怕。

中國代表團有了潘展樂的100米自由泳和鄭欽文的網球女單金牌,本屆奧運會可能不是中國歷史上金牌數量最多的,但足可以競爭含金量最高的一屆。我們在西方人最看重,統治力優勢明顯的項目奪金,就是虎口拔牙,到底有多疼,那些把體育當戰爭、被拔牙的西方人最清楚。

西方佔優,並由白人統治的體育項目越來越少了,所以西方人對剩餘的優勢項目就更為看重,游泳是白人幾乎是最後一個有統治力的體育項目。而中國是目前最有實力撼動西方在這個項目上優勢的東方國家。這就是從紐約時報這些大媒體開始,執著於用興奮劑持續抹黑我們游泳的原因。

其實美國人是最沒資格用這個抹黑我們奧運成績的。因為美國在歷屆奧運會上被查出使用興奮劑的人數遙遙領先,我看到有一個數據,說美國有140例,英國27例,德國21例…..

美國運動員裡面充斥著多動症、抑鬱症、心臟病、哮喘各種身殘志堅……有人對美國競技體育圈病的規律進行總結:游泳隊裡多哮喘,體操隊有多動症,田徑隊裡抑鬱多……有數據統計,美國是申請「藥物豁免權」最多的國家。例如,2015年,申請「興奮劑藥物豁免」的美國運動員為653人,通過人數為402人。 

WADA現任主席班卡表示:「美國運動員是世界上接受興奮劑檢測最少的運動員群體。90%的美國運動員,包括職業和大學體育運動員沒有遵守WADA相關條例。」

這說明,美國一直在興奮劑問題上享受特殊待遇。

從很早開始,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就不擇手段,在認認真真、兢兢業業,把體育搞成了政治,甚至上升為戰爭,只為了維持西方那點可憐的優越感。

潘展樂的100米自由泳和鄭欽文的網球女單金牌與西方的這種需求發生衝突了。西方的一些媒體,對他們的抹黑和詆毀就不可避免了。

到現在,西方的一些媒體還在質疑潘展樂的成績,逼得國際奧委會發言人馬克·亞當斯2日在新聞發佈會上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中國)游泳隊是巴黎奧運會上接受興奮劑檢測最多的隊伍。自1月至今,該隊接受了600 多次測試。所以他們經受了全面的檢測。」

鄭欽文自從闖入網球女單決賽,就有西方媒體用興奮劑莫須有來詆毀她了。現在隨著她又更進一步,奪得女單金牌,西方人對她的有色眼鏡就會更嚴重。

而且,有人已經提醒我們,西方人可能會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更令西方人不安的是,中國在他們的一些優勢項目上還不是單兵突破,而是湧現出更多的選手。

我們在游泳上的實力,這一次在巴黎奧運會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充分發揮出來,特別是覃海洋在前期的狀態不佳,影響了我們在游泳項目上的金牌數量。隨著覃海洋現在狀態回升,在剛剛結束的100米男女混合接力的項目中,中國隊打破了原來的世界紀錄,僅比美國慢了0.12秒。覃海洋的蛙泳100米游出了57秒82,贏了美國選手0.47秒,比男子100蛙泳決賽冠軍得主馬丁嫩吉的奪冠成績59秒03高很多。說明中國游泳隊確實是有實力的。今後,有了潘展樂和覃海洋領軍,我們的游泳會給西方以持續的壓力。

我們臨時組隊的混雙也進了決賽,說明我們在網球項目的突破,也不是個別和偶然現象。

西方在一些項目上的優勢,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在經濟上的領先,創造了更好的訓練和後勤保障條件。現在我們的經濟也上來了,他們的條件就不再具有排他性的優勢。隨著經濟和科技實力的進一步此消彼長,西方人原來獨有的優勢還會變成未來相對於我們的劣勢。

西方人曾經想用經濟的優勢條件,創造的比賽成績,解讀為人種的優勢,用來打擊其他民族的自信,今後這麼做將越來越難。歷史終結論已經成了笑話,「西方文明中心論」和「白人人種優越論」這些精神鴉片,離徹底進入歷史的垃圾堆也不遠了。

因為體育競技比賽的年齡特點,巴黎奧運會已經是00後擔綱了,很多都是20歲以下的年輕人,他們比同齡人更早作為主力承擔起為國家利益和榮譽努力的責任,也為同齡人做出了表率。

從他們身上,我們看到了我們曾經失去,現在正在被找回,也是最珍貴的自信心。

我們的自信心完整形態,被概括為四個自信,不僅僅有理論自信,制度自信,還包括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

我們從近代史以來的全部奮鬥史,在精神層面也可以用一句話概括為:從失去自信到找回自信的過程。

我們先是找到了正確的理論,然後結合中國的實踐,在偉人領導下,找到了適合自己道路的同時,也創建了我們的理論,開始建立起理論的自信和道路的自信,取得了一個又一個勝利,建立了新中國,實現了民族的真正獨立,然後憑借這種自信,抗美援朝,還打贏了。自鴉片戰爭以來,我們面對列強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的歷史,就此終結。

後來我們經過社會主義改造,建立了適合自己的制度,堅信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在我們在經濟上還是一窮二白農業國的時候,我們就是用這種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讓很多人相信,沿著我們選擇的道路,我們不光會實現中國的強大,還要實現人民的解放。我們就是用社會主義的模式,實現了最難實現的工業化,不依靠對外殖民,建起了二戰之後唯一獨立而完整的工業體系,打下了我們今天民族復興從0到1最關鍵的工業基礎。

用社會主義模式,找回失去的民族自信心,是成本和代價最小的模式,也應該是唯一可行的模式。

在我們有充分的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的時候,我們在整體上能夠迅速找回民族自信心,憑借制度優勢,結合我們的人口規模和勞動力素質,我們能夠追趕並超越西方發達國家。這就是同為人口超大國家,印度被我們遠遠拋在後面的最重要因素。

但在後來,我們很多人因為對自己的道路和制度失去了自信,也快速失去了民族自信和文化自信。一部《河殤》,對我們的民族和文明進行了整體否定。一些人到現在都沒有走出這部紀錄片,從否定我們的制度,否定我們的現代史、近代史,連古代史都否定了,對中國的大一統都看不順眼,羨慕起美國的聯邦制,罵起了秦始皇,認為中國從秦朝大一統開始,就走錯了路,說秦統一六國是野蠻戰勝文明;還怪起了商鞅,因為他的變法奠定了秦統一六國的制度基礎。

一個講三國的學者,認為中國的神話傳說不如聖經的創世紀,他認為中國的神話缺乏終極創造者,盤古和女媧都不是,說女媧的前身是夏娃,「在世界神話的譜系裡,女媧不是第一個神,也不是第一個人,甚至不是第一個女人。」「第一個女人是誰?夏娃」。他認為「我們需要一個故事」,「令大眾有認同感與歸屬感」,「讓我們產生『身份認同』」,於是,他就勇敢地拿起手術刀給中國歷史做手術,把夏娃「借」過來,讓她成為女媧的前身。寫的《中華史》開篇就這樣引導中國人到聖經的創世紀神話裡尋找身份認同,解決歸屬感。

中國一家出版社出版的《世界上下五千年》,把中華文明請出了人類初始文明源頭,中華文明的地位被他們用古希臘文明取代。

有的人,還公開宣傳「中華文明西來論」。

可見我們的文藝界和人文社科及學術界,在整體上,多麼缺乏自信。出現了清華美院的「眯眯眼」畢業作品,用西方人歧視醜化中國人的刻板印象,作為審美標準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讓這些人主導了我們的價值觀、歷史觀和審美觀,矮化我們中國,向西方文明中心論繼續匍匐、仰視,沒有一點自信,那我們還有什麼希望?

中國曾經通過制度和道路自信,暫時把民族不自信的頑疾給抑制了。但後來,又因為很多人失去了制度和道路自信,民族不自信的毛病復發,又發展到了極為嚴重的程度。

我們現在從製造業成為世界規模的第一開始,一步步重建失去的自信,到現在產業升級比較順利,我們很多人都找回了自信。

但依然有一些人,特別是年齡比較大的,他們在年輕時三觀的形成期,選擇了用民族自卑的方式,崇拜西方,到現在都走不出來自己的心魔。他們享受著中國飛速發展的成果,對中國的發展採取了敵視態度,因為他們要用中國的失敗成就西方先進的永恆,證明他們自己的選擇正確。

這樣的人所佔比例越來越低,但因為我們的人口基數,他們的絕對數量還不小,而且他們在文化資源的佔有上遠遠強於普通人,因為他們有很多都是各自領域的「精英」,掌握著很多的資源和話語權。他們個人不肯接受時代的變化,不肯承認中國的發展,也不肯接受美西方的衰落,他們還想用自己的認知,影響中國人永遠跟他們一樣繼續不自信。

只要中國人平視西方,被他們說成是民粹,極端民族主義。他們連一部《戰狼2》和《流浪地球》都接受不了,因為電影的敘事不再是西方希望的中國藝術自我矮化,而是張揚著民族自信。

巴黎奧運會開幕式,妖魔鬼怪橫行,LGBT的節目內容佔了很大篇幅,惡搞耶穌、三人行、孌童等元素登上奧運會的大雅之堂,西方在文化上的墮落,搞得很多正常的西方人都接受不了,而中文互聯網的一些人卻能在第一時間整出一個「巴黎奧運會開幕式 真的牛」的熱點話題,還能在豆瓣上給巴黎奧運會開幕式打出了8.9的超高分。

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我們完全恢復民族的自信,還需要經過一場場的輿論戰,還需要時間淘汰掉那些不肯站起來的人。好在我們年輕人越來越自信,不自信的被自信的人通過時間淘汰,是不可阻擋的趨勢。

也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潘展樂和鄭欽文他們也會成為針對的目標,他們的任何一句話如果說得不恰當,都會被這些人反裝忠為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上綱上線,這種傾向性已經開始了。

我們普通人無法做更多,但可以在輿論上盡一份力,保護好潘展樂和鄭欽文這樣的年輕人,不允許中文互聯網人有人背刺他們,不要讓我們的一些頂尖運動員被西方媒體抹黑,在中文互聯網也被人配合抹黑的事情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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