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類歷史上發生過類似於天花和流感病毒大規模傳染並致死的經歷,但似乎人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在醫學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新冠病毒所引發的疫情是如此猛烈。在經過了近半年時間之後,疫情在全球範圍內還沒有達到真正的高峰。對人類的傷害到底有多大?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或許目前人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個災難會有多大多可怕。這場疫情既是人類自己惹的禍,也是大自然的一個自我修正過程。
隨着科學發發展進步,人類世界的發展繁榮也到了一個很高級的階段。但是,同時人類世界對大自然的破壞性也凸顯。要問當今世界最大的公共安全問題是什麼?除了戰爭和恐怖主義之外,氣候環境應當是最大的安全課題。如今,當然就又加上了公共衛生安全課題。而這個公共安全問題,實際上就是氣候環境惡化的直接結果。
病毒是非細胞生命體,不能單獨生存,這是它的特點。這決定了它是最小的且特殊的生命形式,必須依賴於細胞生命體存在而存在。它與生命體共生共存。
關於病毒的起源至今不清。在已知的生物進化樹上,有細菌、真菌、動物、植物,但唯獨沒有病毒。關於病毒的來歷,由於缺乏化石證據(也沒法有化石,太小),它的起源只能是推斷和猜測。
首先,病毒本質是細胞寄生生物,而細胞是生物體基本的結構和功能單位。已知除病毒之外的所有生物均由細胞所組成,但病毒生命活動也必須在細胞中才能體現。因此在細胞出現之前病毒可能並不存在。也就是說,病毒是出現在細胞出現之後。
但是,也不排除,病毒本身就是分子的前體,出現在細胞出現之前,或與細胞同時出現。有理論認為,早期地球上出現細胞生物之前,就已經存在RNA分子並逐漸進化產生酶活以及複製能力。而當細胞出現之後,一些RNA分子即可能寄生於某些細胞之中,並通過某種方式獲得衣殼蛋白基因。如果這些推測曾經真實發生,那麼RNA分子就是第一批病毒。而病毒RNA就成為了構成人類等生命體的基礎之一。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不論是DNA還是RNA病毒,都是構成細胞的一部分,在未知的情況之下進化或演變成為了有害的病毒。
如果病毒早在細胞之前或是組成細胞的一部分,大自然在進化出細胞生命體之前,埋下了病毒的隱患。目的就是不能讓生命體無限制發展和進化。
正因為病毒起源不明,所以就難以找出徹底消滅病毒的有效辦法。而人類進化的過程,也是與病毒鬥爭的過程。病毒甚至有可能通過改變DNA和RNA來影響生命體的遺傳和進化,控制生命體或人類對大自然的影響過程。
近年來,氣候環境問題日益突出,不僅影響到人類也將影響到包括病毒在內的一切生物和微生物的生存環境。
感染人類的絕大多數病毒都來源於動物身上,正是因為人類的破壞行為改變了動物以及動物身上的微生物的生存環境,導致各種病毒的不斷變異,變得越來越「親近」人類。病毒性傳染病,就是大自然對人類破壞行為的一種報復手段。否則,動物和微生物就要因失去生存的環境而滅絕。
冠狀病毒從動物身上傳染到人類身上,也就是這幾十年的事。目前侵犯人類的新冠病毒是第四型,而且是一型比一型對人類的傷害性越來越大。都說新冠病毒感染傳播的過程複雜「狡猾」,這就是冠狀病毒與人類鬥智鬥勇的進化的過程中產生的新冠病毒。醫學科學的發展或許永遠也趕不上病毒變異或疾病的發生和發展。
目前全球新冠感染者已近千萬,致死人數也達到了近50萬。這只是目前檢測到的結果,實際上遠高於此。而疫情還在向更高峰衝刺。從目前全球形勢來看,疫情在繼續擴散。疫情會否長期化還是變成季節化?誰也說不清。
一些研究人員認為,病毒實際上具備了乙肝病毒和愛滋病病毒的特性與功能,又能以流感的方式大範圍內傳播,就差像天花那麼強的致死性了。然而,即使是百分之一的死亡率,死亡的人數也相當多。最終會因新冠而死亡多少人,是百萬還是幾百萬,是幾千萬還是幾億,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目前只能寄希望於疫苗研發成功或群體免疫了。然而,正因為新冠太過複雜和「狡猾」,能否讓人類研發出有效的疫苗或產生群體免疫還是一個未知數。
新冠的病毒株有很多版本,變異還在加速。這就說明疫苗和群體免疫很可能都無效。而一旦無效,那就是人類的生存大災難了。
地球上生活的人類實在是太多,新冠病毒很可能是來對人類進行自然淘汰的。
疫情以來,人類的生產生活活動極大地減少了,氣體排放減少了,自然資源消耗減少了,對大自然的破壞行為也就減少了許多。這對改善氣候環境肯定會有極大的好處,由於後續效應目前暫看不出來。這就是大自然對受破壞的氣候環境的自我修正過程。
新冠病毒對大自然進行自我修正,而人類政治經濟也在開啟了自我修正的過程。
這一次疫情,到目前為止受創最嚴重的就是美國為首的西方發達國家。這是在消除和減弱霸權力量。這是在加速世界大變革過程。
二戰後,特別是冷戰後,美國變得就像病毒一樣霸道。不但攪得世界不得安寧,美國自己也陷入了衰退之中。而新冠疫情顯然加速了這一過程。
美國目前已經有220多萬人感染,死亡了12萬多人,這還是一個保守的經過人為控制甚至是修改的數據。近日已經開始了強力反彈,美國疫情再次惡化幾成定局。
然而,目前美國卻實際上已經放棄了抗擊疫情。即使是疫苗有效,到年底也難以控制住疫情。死亡的人數至少也得20萬以上,這還不包括那些被隱瞞了的。而一旦疫苗無效,就只能坐等群體免疫。而要達到群體免疫的程度,至少要死亡一兩百萬,甚至是上千萬都有可能。其它發達國家恐怕最後也得如此。
就算最終能夠有效控制新冠,但疫情給人類心理上帶來的創傷陰影恐怕將揮之不去,人類不得不反思和調整自己的發展戰略。
表面上看,美國抗疫不力是特朗普的責任,而實際上遠非這麼簡單。美國經濟本就處於衰退危機的邊緣,疫情只是加速了危機的過程而已。
而美國經濟危機如果伴隨着疫情的加劇而加劇,那因經濟危機而死亡的人數真的可能會更高。此前特朗普就公開強調過,美國因疫情所導致的心理社會問題有大量人員非新冠性死亡。保經濟還是抗疫,這是一個兩難選擇。而保經濟似乎已經基本上是美國社會上下的共識。積極抗疫絕非特朗普一個人就能做主的事。這是美國的戰略和資本主義制度所決定的。其它西方國家也將是如此。
疫情是全球性的,病毒沒有「例外主義」,這決定了要控制住疫情必須進行全球性合作。構建一個全球性的公共衛生安全體系就是迫在眉睫之事。而也只能加強統一的合作體系,世界才能真正的或快速的走出經濟危機。這表明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性和正確性。
雖然目前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念還無法得到廣泛認可,但越來越多國家卻已經開始接受。至少這更增強了世界反對單邊主義霸權路線的意志和決心。美國要獨霸世界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實現的幻想了。
因此,新冠疫情不但是大自然的一次自我修正過程,同樣也是人類發展史上的一次自我更新修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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