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與特朗普,誰是長痛誰是短痛?

六爺阿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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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與特朗普,作為美國當代的臥龍與鳳雛,確實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上次大選已經把美國鬧了一個底朝天,那麼2024年的大選,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確實有一些不敢想像。對於我們這些喜歡看熱鬧的人來說,這應該就是2024年最值得期待的年度大戲之一了。

2024年的美國大選,還沒有正式拉開帷幕,但是這種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濃厚了。由於特朗普屬於是在野黨,目前還並沒有什麼有力的反擊措施出來,但是我們看拜登這一邊,現在已經出手,打出了一個兩連擊,對於特朗普進行了一波先發制人的打擊。

美國緬因州選舉官員28日宣佈,美國前總統特朗普不具備在該州參加2024年美國總統選舉預選的資格。這是近期第二個不利於特朗普再次競選美國總統的決定,前不久,科羅拉多州已經做出了同樣的判決。

對於這兩個州的行動,目前可能還處於進一步的觀望之中,從拜登這一方來說,這只不過是開胃菜,因為科羅拉多州和緬因州過去屬於傳統意義上的深藍州,基本上都屬於民主黨的票倉,就選舉結果而言,這種剝奪特朗普預選資格的判決,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而對於特朗普來說,這種操作屬於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因為你這種深藍州特朗普本來就贏不了,但是你讓我選都沒法選,那說好的罵人不罵娘打人不打臉,你這麼搞就沒意思了。而且對於特朗普來說,他最大的殺手鐧,其實是在美國聯邦最高法院。

美國的大事小事不管你在州裡面怎麼判?如果最後上訴走到最終一步,就只能是去聯邦最高法院。如果聯邦最高法院都給不了你想要的公平,那你就只能來咱們國內的網絡上了,但是呢,咱們國內的互聯網雖然可以給你一個公平,但是沒法給你一個公正的結果,就強制執行這個力度來說呢,還差點意思。

美國聯邦最高法院有9個大法官,這裡面特朗普時期提名的有三個,保守派總體上大概佔到了4.5~5個,所以對於特朗普來說,實在搞不下去,那就上訴到聯邦最高法院,他的勝算幾率應該是比較高的。所以說,說白了拜登的這些操作,多少就是有點惡心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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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美國大選,連預選都還沒有正式開始,拜登出的這兩招,對特朗普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尤其是在共和黨內,幾乎沒有任何人的聲望可以與特朗普相提並論,也就是說,在共和黨初選總統候選人提名中,特朗普基本上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所以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下,最後那必然就是拜登和特朗普再次決一死戰。這裡就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情況,過去我認為拜登和特朗普對於我們來說,一個是長痛,一個是短痛。

比如拜登,他就是長痛,因為它可以聯合盟友國家一起抱團,與我們進行周旋,很多時候的動作非常的陰險和惡心,這也是民主黨比較擅長的事。拜登如果連任呢,可能中美之間還會有對話的空間,但是美國的陰招肯定會持續不斷,所以說在接下來的幾年中,是一個持續的比較痛苦的過程。

而特朗普恰好相反,它可能是一種短痛。因為他大概率可能會推行孤立主義政策。一方面重點是跟我們過不去,但是他的那些盟友可能也會被拋棄。而且他上來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可能會搞民粹主義。這種民粹主義政府往往會比較極端,把大家的對話和緩衝空間在短期之內就會破壞掉。

但是後來呢,又有另外一個說法,我覺得也有道理,就是說從更大的週期來看,可能拜登才是短痛,而特朗普才是長痛,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從更大的週期來講,像拜登這樣,他是在刨美國的祖墳,他的對美國的長期的危害和破壞性都是比較致命的,一旦他們繼續這麼下去,美國最終結果很有可能是分崩離析。而特朗普的孤立主義政策,對於美國這樣資源稟賦的國家來說,有強大的資源和軍事力量,未來美國的實力將得到極大的保存,會始終是地球上的重要一極。

這麼一看的話,確實這樣說也有他的道理。所以你說拜登和特朗普到底誰是長痛誰是短痛,可能是基於不同的視角和不同的週期來說的。對於我們的發展來說,我們需要的是再多一點時間,從時間的角度來講,誰有利其實也是一目瞭然的。

就美國的角度來說,他們倆是各有利弊,但是這種各有利弊的交集和緩衝空間,正在變得越來越小。我個人認為還是美國的經濟社會結構兩極化的程度越來越嚴重,導致背後的各個資本集團的利益衝突也變得越來越尖銳,這樣外在的表現形式上,就是拜登和特朗普他們的政策水火不相容。

我其實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特朗普在德州建國,紅州藍州各組一個邦,對外共稱美國,對內相互競爭,優勝劣汰,這樣既民主,又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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