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疫情死亡八十萬,這是為誰敲響的喪鐘

晨楓老苑

瘟疫,會不會敲響某國的喪鐘?

截止到12月12日,美國新冠死亡人數超過80萬。這個數字超過了美國北達科他州的總人口。簡單一句話,新冠病毒把美國一個州的人搞沒了。

又過了一天,12月13日,美國累計新冠確診病例超過5,000萬,也就是美國平均不到7個人裡面,就有一個人感染了新冠肺炎。

美國新冠肺炎死亡人數超過70萬的日子是10月1日,距離超過80萬的日子12月12日,是73天。

73天,10萬人沒了。平均每天死亡1369人。

美國內戰死亡了62萬人。美國內戰的起止時間是1861年4月12日至1865年4月9日,總時間是1457天。所以平均每天死亡426人。

美國在二戰中共死亡38萬人。美國參加二戰的時間是從1941年12月8日到1945年8月15日,總時間是1348天。所以平均每天死亡282人。

美國在越南戰爭當中死亡58,220人,這場戰爭長達20年,平均每天死亡8人。

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當中總共死亡了9000多人,其中有4403人是死於事故,而不是死於戰場陣亡。即便是包括死於事故的這個數字,伊拉克戰爭開始時間是2003年3月,截止時間是2011年12月,總天數是2825天。所以平均每天死亡3人。

至於美國在阿富汗戰爭當中的死亡人數,只有2420人,而且這一仗打了20年,平均每天死亡0.33人。

還有美國其他別的戰爭,就更沒法說了,為了節約時間,我們略過。

歸納一下,美國在新冠肺炎死亡人數從70萬到80萬的73天之中,平均每天死亡人數,是美國內戰中的數字的3倍,是美國在二戰中的數字的5倍,是在越戰中的數字的171倍,是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當中的數字的456倍,是美國在阿富汗戰爭當中的數字的4148倍。

什麼叫觸目驚心?我想這應該算吧!

這也充分說明瞭一個問題,一個國家,僅僅有強大的軍隊是遠遠不夠的。國家不僅要有強大的軍隊,還需要把國內的很多事情做好。

而我們發現,在抗擊新冠疫情的問題上,美國經歷了兩任總統,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做好。從某種意義上說,拜登做得比特朗普還差。

為什麼我說拜登比特朗普還差呢?

從抗疫的結果來看,拜登和特朗普是打了一個平手。因為截止到今年元月19日,也就是拜登當總統的前一天,美國新冠肺炎死亡人數是40萬。也就是說,在當下美國死亡80萬人當中,特朗普「貢獻」了40萬。那麼剩下的40萬,自然是拜登「貢獻」的。所以雙方打了一個平局。

碰巧的是,在特朗普手上,從美國2020年2月26日發現第1例新冠確診病例,到特朗普2021年元月下台,是11個月的時間。

從2021年元月拜登上台,到2021年12月份美國新冠死亡人數達到80萬,拜登領導美國抗擊新冠疫情,也剛好是11個月。

所以,美國特朗普和拜登兩任總統,各自為美國貢獻了40萬新冠肺炎死亡人數,所花的時間都是11個月。所以,總體算賬,他們兩個人是打了平局。

當然,這是從抗擊疫情的結果來分析的。如果要再深入分析一下,我們就會發現拜登的表現還不如特朗普。

第一,不管怎麼說,特朗普面對新冠疫情的時候,前面沒有抗擊疫情的經驗可以參照。雖然從邏輯上說,有中國的經驗可以借鑒,但高傲的美國人不相信中國經驗,站在美國人的角度來說,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但拜登就不一樣了,拜登目睹了特朗普在一年當中抗疫的失敗,他應該看得到美國抗擊疫情的問題所在,從而總結教訓,改正錯誤,採取新的更有效的辦法。

第二,拜登領導美國抗擊新冠疫情期間,美國已經擁有了抗擊新冠病毒的大殺器—-疫苗,在拜登於2021年1月上台之前的一個月之前,美國已經開始接種疫苗。

有了這個新式武器,拜登理應比特朗普抗擊疫情更有效。

第三,拜登比特朗普更加積極地抗擊疫情。

拜登在上台之前,作為他的一個競選綱領,他猛烈抨擊特朗普消極抗疫。他向美國人保證,他一旦當總統,一定積極抗疫,把新冠病毒剿滅乾淨,還美國人一個朗朗乾坤。

2021年元月19日,就在拜登上台的前一天晚上,他在首都華盛頓林肯紀念堂舉行點燈儀式,悼念在新冠疫情中喪生的美國人,以此顯示他堅決抗疫的決心。

我的意思是說,他比特朗普要積極一些,要攢勁一些,按理說,它的效果應該超過特朗普。

可是,擁有這麼多有利的主觀和客觀因素的拜登,在相同的時間內,為美國人貢獻了和特朗普相同的新冠死亡人數:11個月,40萬。

所以我們發現,美國抗疫的失敗,與領導人是否積極作為,沒有太大關係,也與他們是否掌握高科技,比如疫苗研究和生產技術,也沒有太大關係。

那麼他們抗疫的失敗,問題在哪裡呢?

我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答案,或者說這已經是很多中國人乃至很多世界人的共識。用中國老百姓的話說,就是三個字:心不齊。

「心不齊」的意思也很簡單直白,也就是有的人要抗疫,有的人不抗疫,最後亂成一鍋粥,誰也搞不清楚該不該抗疫。

我們一般認為,特朗普不是真心想抗疫。比如他說新冠肺炎只是一個大號的流感,他自己帶頭不戴口罩。請注意是帶頭「不戴」口罩,而不是帶頭戴口罩。

特朗普真的是不想抗疫嗎?我現在有些懷疑。比如2020年3月28日疫情在美國剛剛爆發的時候,特朗普在美國海軍醫療船「安慰號」啓動儀式上發表講話稱,他正在考慮封鎖紐約州、康涅狄格州和新澤西州,以減緩新冠病毒疫情的蔓延。

在那個時間段看,特朗普的行動有點慢。但是從今天來看,特朗普在21個月之前的這個行動真的算是早的。

可是結果如何呢?特朗普的講話剛剛發表,紐約州州長科莫就對媒體表示,他認為這樣做不可行,也不合法,還會造成混亂和恐慌。最後他對特朗普總統的這個建議進行定性,這個定性就是:這相當於「聯邦政府向這些州宣戰」。

宣戰是什麼意思?宣戰就是要分裂國家。州長說總統要分裂國家,這個帽子誰受得了?即便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口無遮攔的特朗普,也受不了。

於是在特朗普發表這番建議講話的當天晚上,就在社交媒體上宣佈:不會對上述地區實行隔離封鎖。

拜登在抗擊疫情的問題上,要比特朗普執拗得多,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始終堅持要積極抗擊疫情。

今年9月,拜登宣佈了一個抗擊疫情的規定,要求所有僱員超過100人的私營企業員工強制接種疫苗,或者每周進行新冠病毒檢測。

11月4日,這個規定正式落地,美國勞工部下屬的職業安全與健康管理局發佈規定,接種疫苗要在2022年1月4日前完成,未接種者每周要進行一次新冠檢測,並且佩戴口罩。

可是僅僅過了兩天,11月6日,這個規定就被美國第六巡回上訴法院給弄沒了。

這背後是,一大群人把拜登總統告上了法庭,包括德克薩斯州、路易斯安那州、密西西比州、南卡羅來納州和猶他州,還有一幫子私人公司、宗教團體等等,他們認為拜登總統「越權」。

德克薩斯州的總檢察長肯·帕克斯頓在推特上說:這個規定「是驚人的濫用權力……,這個標準完全違憲,我要求法院推翻他」。

於是,很快,拜登總統的抗擊疫情的規定,就被法院推翻了。

由此看來,我們發現,不管是特朗普還是拜登,他們都不是一點兒都不想抗疫,可是總統想抗,總有人反對,他抗不成啊!

如此說來,美國人就真心不想抗疫嗎?

我們來看看拜登是怎麼上台的,就知道了。

拜登的重要競選綱領就是要積極抗疫,而世界輿論普遍認為,特朗普之所以在總統大選中失敗,就是因為抗疫不力。

在疫情爆發之前,在特朗普的領導下,疫情之前的美國,2019年3月的失業率創下了1969來以來的新低,美國的股市創下了歷史新高。這兩項在美國的社會背景裡都是了不起的政績。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疫情,特朗普這個總統的成績單是很亮眼的。正常情況下他競選連任是沒有懸念的。可就是因為來了疫情,疫情在美國搞得一團糟,所以很多美國人對他有意見。於是拜登就高舉抗擊疫情的大旗,一舉打敗了特朗普。這說明,主張抗擊疫情,在美國是有很強的社會基礎的,是有很多人支持的。

我們再說特朗普。特朗普一度想積極抗疫,結果被紐約州州長科莫等人一頓猛懟他之後就消極抗疫。既然是消極抗疫,那麼它自然對於解除封鎖恢復經濟措施表示歡迎。2020年4月22日特朗普表示這種歡迎的時候,紐約州州長科莫又蹦出來表示反對,科莫說,他擔心出現第2波新冠病毒感染。他還說:「如果我們不機警,就會有更多的人死亡。」

這足以說明,在美國,有很多人是主張積極抗疫的。可是,你主張積極抗疫有什麼用呢?你主張積極抗疫,有人反對,你抗不成。

你不主張積極抗疫,你消極抗疫,像特朗普那樣,乾脆說新冠肺炎是大號流感,也有人反對。

總之一句話,在美國,你幹什麼,都有人反對,讓你乾不成。

這叫什麼事兒呢?

我們可能會想出很多無奈的詞、搞笑的詞、嘲諷的詞。

但是我卻要鄭重其事地告訴朋友們:這叫美式民主。

這跟民主有什麼關係呢?

朋友們是不是覺得我批判美式民主走火入魔了,什麼壞事都想扯到美式民主上來呢?

請聽我稍微認真而又不囉嗦地說一下。

民主的本來含義,在古希臘是人民統治,在當代中國,我們把它解讀為人民當家作主。這是民主的核心含義。在美國歷史上,享有很高威望的美國第16任總統林肯,把民主解釋為民有、民享、民治,也就是人民擁有、人民享有、人民治理。

這幾個解釋,從內在含義上是一致的。

可是當下的美國,有幾個人還在堅守民主的這個內在含義呢?

在很多的美國人心中,乃至於一部分中國人心中,民主是什麼?

很多人認為民主就是指:不同意見。

就是一個人說話,有人反對,就叫民主。如果有人說話,沒人反對,就不民主。

我們認真回味一下我們日常生活當中的表達方式。比如我們一說發揚民主,意思就是讓大家七嘴八舌,各說各的意思。

所以我說,很多人把民主理解成:不同意見。

這個理解對不對呢?我認為是對的。

因為,民主既然是人民統治,是人民當家作主,是民有、民享、民治。那自然而然,一切事情都是人民說了算。

而人民不是指一個人,而是指一群人,而且是一大群人。比如中國的人民是14億人。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意見一致呢?所以,講民主,必然會有不同意見。

反過來說,沒有不同意見,那肯定是不民主的。

可是我們千萬不要忘了,不同意見,只是民主的衍生品,並不是它的本質含義。

它的本質含義是人民統治,人民當家作主,或者像美國第16屆總統林肯所說的那樣:民有、民享、民治,而不是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也不是不同意見越多就越民主。

而當下的美國,越來越像一個「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的國家。

從它的政治架構來說,為了有不同意見,為了防止少數人或者一個人說了算,他們把國家的權力分解成國會、總統、法院三權獨立。

這樣,不同意見倒是有了,可是誰也辦不成事。前面所說的拜登想抗疫,法院就把他的抗疫政策給否定了。這就是美國的民主。

這是從美國整體國家格局上來說的。

如果從中央和地方之間的權力關係上來說,也是這樣。

為了防止中央的權力大,所以美國地方各州乃至市、縣也有很大權力,這些權力都是他們的上級不可剝奪的。比如前面所說的,特朗普作為總統想抗疫,於是紐約州的州長科莫就表示堅決反對。等到特朗普後來又不想積極抗議的時候,作為紐約州的州長科莫,又對他表示反對。

總之一句話,法律也賦予了各州州長特別大的權利,這個權利包括反對總統的權利。不管總統你幹什麼,它都要反對。總統往東,州長就說要往西;總統說往西,州長就說要往東。

2020年美國總統特朗普和美國紐約州州長科莫之間的對抗,還告訴我們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

那就是在抗疫不抗疫的問題上,作為州長的科莫,其實也沒有固定的主心骨。因為他先是反對特朗普抗疫,言下之意是他不想抗疫。後來又反對特朗普不抗疫,言下之意是他想抗疫。

那他到底是想抗還是不想抗呢?誰也說不明白。

我們只知道有一條,那就是:總統堅持的,他就堅決反對。

這就是我所說的「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

這就是美國當下的政治黨派划線的現狀。因為特朗普是共和黨,而科莫是民主黨,所以共和黨的總統做任何事情,民主黨的州長都要堅決反對。不管這件事他本身贊成不贊成,他都要反對。為了反對而反對,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

這一點,在美國搞基礎設施建設的事件當中表現得最為明顯。

美國基礎設施建設已經非常陳舊,這在美國上下已經形成共識。所以不管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的人,上台當總統都要大力地推進基礎設施建設。

按理說,這事是大家共識,那麼,不管共和黨人當總統,還是民主黨人當總統,都會順風順水得到大家的支持。

可是事實恰恰相反,當共和黨人當總統呼籲要搞基礎設施建設的時候,民主黨人就反對;反之,民主黨人當總統呼籲高基礎設施建設的時候,共和黨人就反對。

總之,為了反對而反對,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

從2008年開始,美國人開始特別重視基礎設施建設,從2008年到2021年的14年當中,有13年都有關於美國基礎設施建設的故事。

其中:有3年是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講,分別是2008年、2013年、2016年。有4年是公佈計劃,分別是2010年、2014年、2018年、2021年。有5年是計劃被否決或暫緩,分別是2009年、2011年、2017年、2019年、2020年——我把2009年通過的塞牙縫兒都不夠的100億美元計劃統計到計劃被否決這一項,因為通過了區區100億美元的基礎設施建設計劃,等於是否定了基礎設施建設這事兒。在這14年當中,只有一年是計劃被通過,那就是偉大的2015年,5年計劃投資總額是中國一年投資的1/10。

美國在2021年11月份通過的數額為1.2萬億美元的基礎設施法案還沒有通過,如果把這個法案加在一起,就應該是這麼表述:

14年,有13年在談基礎設施建設,其中:有3年發表過演講,有3年公佈過計劃,有5年否定過計劃,有兩年通過過計劃,其中最大的一筆就是今年11月份的總額為1.2萬億美元的基礎設施建設方案。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根本原因就在於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或者叫為了反對而反對。

當民主黨人奧巴馬當總統的時候,他提出基礎設施建設計劃,共和黨人明明也認為應該搞基礎設施建設。可是他們為了反對而反對,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

具體的原因就是:這樣的好事,如果讓你民主黨人當總統的時候搞好了,取信於民,取信於天下,那功勞就算你民主黨的。那我共和黨的位置往哪兒擺呢?

當共和黨人特朗普當總統的時候,他提出基礎設施建設計劃,民主黨人明明也認為應該搞基礎設施建設,可是他們為了反對而反對,為了不同意見而不同意見。

具體的原因就是:這樣的好事,如果讓你共和黨人當總統的時候搞好了,取信於民,取信於天下,那功勞就算你共和黨的。那我民主黨的位置往哪兒擺呢?

等到民主黨的拜登當總統了,這樣的戲又再演一遍。算了,這繞口令我就不說了。

所以拜登總統的基建法案的數額從4萬億降到3萬億,再降到2萬億,最後只有1.2萬億。

而且這個1.2萬億美元,是在5~8年期間完成。相對於中國在基建方面的投資是個什麼概念呢?中國過去幾年基建投資金額大約都在20萬億元人民幣左右,折合美元3萬億美元,也就是說,拜登政府今年11月簽署的基建法案1.2萬億美元,5~8年完成,只相當於中國一年的1/3左右。

就這,卻是美國過去十幾年以來,在基建問題上取得的最大成績,或者更直白地說:最大金額。

美國媒體是這樣評論他們的這個1.2萬億美元的基建法案的:這個法案是美國半個世紀以來最大的單項基建投資計劃,堪稱拜登「內憂外患之際難得的曙光」,「拯救了拜登正在消失的理想。」

而拜登在簽署這個法案的第2天,也就是11月16日,站在新罕布什爾州的一座危橋上發表激情演講,他說:「我們即將大刀闊斧地扭轉局面,20年後美國的基礎設施投資增長速度將超過中國。」

還好,拜登這個80歲的老人腦子還是清醒的,他說「20年以後」增長速度會超過中國。如果依照著特朗普那張大嘴,大概率會說「今天」我美利堅就超過中國啦!

基礎設施建設這個事在美國全民上下、兩黨之間都取得了共識,可是14年以來舉步維艱,推進緩慢,根本原因在於:美式民主。

只不過,基礎設施建設推進慢一點,也就是生活受到一點影響,不會死人。可是疫情防控,病毒無情,美式民主直接導致每天以1369人的速度死亡,超過美國歷史上任何一場戰爭的人員死亡速度。

病毒是不管你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的,也不管你嘴上宣傳自己的民主好還是不好,也不管你是否召集一幫子人去開一個什麼民主峰會。

只要你無能,你就要死人。

非常有意思的是,在美國新冠死亡人數達到80萬的三天之前,美國還在熱火朝天地召集世界範圍內的所謂民主峰會,這難道不是極大的諷刺嗎?

於是,美國召集的所謂民主峰會結束後的第3天,12月12日,美國新冠死亡人數達到80萬。又過了三天,12月15日,美國華盛頓國家大教堂,敲喪鐘800次,以悼念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喪生的80萬人。

2020年12月,網上傳言,馬克思曾說瘟疫敲響資本主義的喪鐘。2020年12月24日,我在圖書館裡面泡了一天,想在馬克思的著作裡面找到這句話。最後我發現,馬克思沒有說過這句話。

馬克思確實沒說瘟疫敲響資本主義的喪鐘,可是疫情之下,資本主義的美國在他自己的大教堂,敲響了喪鐘800次。

這是否是一個不祥之兆呢?

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在美國華盛頓國家大教堂的800次喪鐘聲中,已經徐徐拉開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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